柳若松和傅延之前都有过怀疑，艾琳是乔·艾
傅延
通讯响到第二遍，那边才有人接听。
“哥？”柳若松说：“你找
？”
“这边有点发现。”傅延把刚才事儿三言两语说
，末说道：“你如果有空，可以过来
趟。”
柳若松在电话那边沉默会儿，说道：“正好，这边也有新发现。”
他说着往旁边走两步，远离人群，走到无人走廊上，这才接着说：“发现有误区——伊甸园壹号，可能不只有种药剂。”
其他什
东西、种族之类。”他说得语无伦次，说急，还会忍不住夹杂两句母语：“比如蚂蚁，蚁后是蚂蚁种族核心，其他工蚁会自然地围绕它来工作，这是刻在它们基因编码中生物习性。”
“所以你意思是，乔·艾登要把人也改造成这种模式？”傅延说：“找个至高无上‘蚁后’，然后把其他人视情况改造成工蚁或者‘繁殖品’？”
这个说法虽然不太准确，但大概意思大差不差，于是那研究员点点头，赞同。
“但这只是非常理想化情况。”研究员说：“而且老板想要按他意思修剪这个种族枝杈，不要完全刻板地复制那种机械无脑生物模式。”
修剪这个词用得可太无情，贺枫想。
“或者这说不严谨。”柳若松说：“意思是，可能还有伊甸园贰号、叁号之类，只不过它们都是壹号二级衍生品。”
“就像培养皿跟丧尸区别？”傅延问。
“对。”柳若松说：“可以这说。”
自从傅延在外面找到悦悦之后，柳若松就直在想，为什傅延、陆离和悦悦三个人体质会有那大差异。他最开始还以为是性别体质导致药剂变异不同，但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他们注射根本就不是同种药剂。
乔·艾登研究贯穿这多年，不可能只是为研究种东西。
不过这说，倒是把最后环也扣上。
乔·艾登想要做神，当然也要创造信奉他“信徒”，被基因编码成功“工蚁”们想来应该是个好选择。
傅延不知道面前人说话有多少真多少假，又有多少含金量，说出话里夹杂多少主观臆断，但光凭他对乔·艾登浅薄解来看，他觉得对方干出这种事也不稀奇。
他想想，当着那研究员面给柳若松拨个电话。
柳若松正在两公里外实验楼，除要对现有样本进行化验之外，C部军区人也有意想让他带带自己这边实验人员，所以这两天柳若松显得格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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