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枫微微拧着眉头，显然觉得有点不太相信。
但傅延没解释什
，他伸手拍
拍贺枫
肩膀，用力地捏捏。
他不善言辞，大多数时候不会剖析自己心里在想什，贺枫解他，也习惯他处事方式。
他知道这是傅延不想让他追问意思，于是贺枫没有再问，决定把空间让给傅延自己。
说话间，正巧柳若松从实验楼那边赶过来，他匆匆跟傅延打个照面，照例从上到下看他
圈，确认他好模好样全须全尾，然后脑袋扎回审讯室。
别人私事。
贺枫神色渐重，斟酌下，说道：“还有……
们俩吵架，当时气得不想跟她说话，她也生气，猫在房间里哭。爸妈哄完这个哄那个，当下午和事佬，晚上还做顿糖醋鲤鱼哄那个小馋猫。”
贺枫边说，边注意着傅延表情：“不过后来没拧过她——哦，对，那天俩吵架，还不小心碰碎个八音盒，是给她买，她心疼好几天。”
这个叙述详细又私密，傅延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傅延目光重新回到夜色中，他伸手指下跨海大桥方向，随口问：“那边怎？”
柳若松作为研究人员，有他自己询问重心，傅延没有打扰他，而是干脆在审讯室外面等。
柳若松在里面呆六个小时，出来时候神色凝重，脚步也有点发飘。傅延把扶住他，在柳若松兜里掏掏，找出根口服葡萄糖饮用剂。
“跟猜测得差不多。”柳若松喝完葡萄糖，脸色好点：“那些变异品是没有完全变异人类，他们不是被丧尸病毒自然感染，而是先注射某种药剂，然后用丧尸病毒‘吊’住命。”
“什意思？”傅延低声说：“不是先用药剂成功改造体质吗？”
“他们先是注射某种药剂，然后跟药剂产生基因反应，在濒死状态下又被人为地感染丧尸病毒。”柳若松说：“药剂和丧尸病毒达到某种平衡，所以他们在丧尸化同时，还保留点人类本能——也不知道乔·艾登是做多少实验
贺枫顺着他手指方向看眼，发现原本莹蓝色跨海大桥熄灭半，荧光灯带细弱光突兀地断在夜色中，朦胧间看不清轮廓。
“灯带在整修。”贺枫说：“那个灯带好像是消耗品，定期要更换。”
余光里，贺枫看见傅延轻轻松口气，脸上表情不着痕迹地轻松点。
“队长。”贺枫语气微沉，认真道：“你怎？”
傅延抿抿唇，沉默瞬，说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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