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这办法还真好用。
不知道是傅延跟艾琳重叠那部分“能力”生效,还是男人真从他气息中认出什,总之他态度不再像开始那样抵触,反倒主动跟傅延开口搭句话。
“你们也做这种实验吗?”他用蹩脚C国话
“样也不样。”柳若松说:“你在被查血样之前,知道自己特殊吗?”
陆离诚实地摇摇头。
“那如果那时候跟你说,救援队要大面积采血,找个‘特殊人’做培养皿契合实验,你会觉得害怕吗?”柳若松说。
陆离想想,好像明白什,又摇摇头。
“肯定不怕。”陆离说:“因为就没想过……这种小概率事件能落到头上。”
男人眸光动动,生硬地用A国话说道:“听不懂。”
“你听不懂不要紧。”柳若松说:“放心,解放军优待俘虏,不会刑讯逼供——但是还是建议,你最好早点交代。”
柳若松说着跟傅延对视眼,傅延略略点头,示意他先去忙。
紧接着,傅延和贺棠左右,把男人从置物架上解下来,干脆地带走。
柳若松也没问他俩把人带去哪,反正逼供这种事他不擅长,只交给傅延他们就行。
“所以说。”柳若松说:“他那害怕,定是知道什。”
或许就跟乔·艾登有关,柳若松想。
只是柳若松没想到是,那男人嘴比他想象更严实,傅延他们带着人审他礼拜,他还是咬死牙,句话不说。
他心里不知道憋着股什劲,被人四十八小时连轴审也不开口,明明人已经撑到强弩之末,但就是不肯配合,堪称软硬不吃。
最后实在没法,还是傅延把其他人都轰出去,关摄像监控,在手上用刀划条口子出来,想死马当做活马医,看看这男人能不能像悦悦样,以血液味道判定“同类”。
但可惜是,实验楼人员筛选工作颇为不顺利,除那个自爆外国男人之外,整天下来,柳若松颗粒无收,个改造者都没找到。
医疗点人员和研究员收拾东西结束工作后,柳若松还坐在观察区,忍不住捏捏鼻梁。
“也别太着急。”陆离递给他杯水,安慰道:“安置区人多去,今天才来五分之,谁知道明后天有没有呢。”
“相比这个,更想知道今天抓到那个偷渡犯怎样。”柳若松喝口水,哑着嗓子说:“有预感,他应该不是普通人。”
“什意思?”陆离说:“他不是跟和悦悦样药剂改造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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