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是这
说，柳若松很难真正保持平常心。
从克里斯
叙述来看，弗兰格尔岛是六七年前就已经成熟运作研究所，并且是最初开始进行培养皿转化实验地点。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里说不定就是
切开始，是乔·艾登阴谋大本营。
如果能找到这里，柳若松忍不住想，或许就能找到伊甸园壹号。
不对，不是或许，是定，柳若松无意识地咬紧
口腔中块软肉，在心里强硬地说服自己：不可能找不到，这处研究所跟其他那些辅助药剂研究地点不同，这就是培养皿“孵化茧”，所留存东西定是针对艾琳。
柳若松脑子里忽然冒出个荒唐念头，他心说邵学凡也不完全是没用人，起码他闹这场，帮他成功诈出克里斯。
会被人带走。”柳若松说：“否则如果是乔·艾登人发现他，应该早就把他就地处决。”
柳若松说着忍不住站起来，语气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急促。
“对，对——”柳若松说：“肯定是这样，就在这里，这是唯个符合条件地方。”
而且柳若松忽然想起件事——当初在D市时候，乔·艾登莫名走陆路失踪，当时他们还随口戏言说，说乔·艾登莫不是从白令海峡跑。
弗兰格尔岛和白令海方向相似，现在看来，或许他们当时戏言无意中戳中某种真相。
否则凭借着他们那种普通“筛选”方式，最多能筛选出克里斯特殊体质，绝不会想到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还藏着个虎口逃生幸存者。
不对，柳若松心里猛然升起个念头。
他胳膊上起层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
幸好
没杀他，柳若松出层冷汗，
直到此时此刻，他终于发现“选择”恐怖之处——他之前有无数次机会杀掉邵学凡，无论是暗地里做他，还是随便塑造个“意外”，都能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
“要有安静研究环境，还要有绝对安全隐蔽条件。”柳若松说：“想建造个这样研究所耗费巨大，乔·艾登应该不会轻易舍弃这里。”
他情绪兴奋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忍不住在客厅里来回走好几圈，十指交缠，指甲无意识地在自己手上印出好几个月牙。
傅延伸手拦住他，然后握住他手，轻轻地拂开他手指。
“若松。”傅延温声说：“冷静。”
柳若松闻言抬眼看向他，深呼吸口，才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对——对对对，冷静，越到这种时候越要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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