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是……”方思宁顿
顿，似乎在思索应该从哪里说起，他想
会儿，选个最简单
说法：“是之前治疗留下痕迹。”
“
跟小秋起被绑架，后来工厂爆炸，受点伤。”方思宁说：“乔·艾登授意他们不惜切代价救治，所以他们用点内部药剂。”
R-01最早研究蓝图就是让人“起死回生”，乔·艾登手里内部药剂，柳若松几乎不做他想。
“是丧尸病毒类，还是转化药剂类。”柳若松问。
方思宁先是愣，但紧接着反应过来，面前这人是燕城军区首席研究员，想要在他面前隐瞒这种细节，是痴心妄想。
他这个反应太过激，哪怕柳若松本来只是随口问，现在也要起疑心。
但方思宁今天帮他们良多，再加上林林总总几次重启积攒下来解和情分，所以柳若松不愿意以恶意去猜测他，像审讯样逼迫他说实话。
“是你自己私事吗？”柳若松双手举高向后退步，先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只是问道：“会对现在情况有什
影响吗？”
方思宁脸色惨白，他捂着后颈，沉闷而迟疑地摇摇头。
他看起来有些犹豫，像是否认，又像是不想说。
“后者。”方思宁说：“乔·艾登留着是想让给他做事，万丧尸化，他会很亏。”
“转化药剂现在已经有百分百安全？”柳若松意外地问：“是哪种，能做到免疫丧尸感染吗？”
“其实是司马当成活马医。”方思宁苦笑声，说道：“除伊甸园壹号之外，其他药剂都差不多，每个人体质都不样，运气好捡条命，运气不好，可能当时就能拿到个痛快。”
柳若松猛然愣住。
他忽然想起那个隐没在冰川下庞大“失败品”数量——那些无声无息死在世界各处人远比幸存者更多，柳若松身边所见到每
柳若松观察会儿他表情，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经历过几次重启后，他现在对任何反常情况都格外敏感，如果方思宁不给他个答案，他很难真正放下心来。
“换个方式问。”柳若松说：“那会影响你对们态度吗？”
“不会。”
方思宁很快开口，他嗓子有点哑，似乎是发觉柳若松对他没有恶意，于是渐渐放松下来，拉高衣服领子，遮住脖子。
柳若松这才发现，他制服直是半高领，整理好后能把他后颈印记牢牢地遮住，方才大约是因为他弯腰低头弄皱领子，所以才不小心被柳若松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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