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膝坐在地上,轻轻地喘息着,眼神紧盯着邵秋。
“先去处理下伤口。”柳若松站起身,不由分说地去扶他:“也把副队移到安全地方再说。”
他们能做都已经做,已经尽
说话间,方思宁已经把那管“混合品”注射进邵秋体内。邵秋不知道是已经丧尸化到足以感受到傅延基因特殊性,还是那管四不像真起到作用,他挣扎动作减缓不少,甚至还有余力动动脑袋,睁着眼睛看向傅延方向。
他眸光很涣散,但转头动作却很精准。
方思宁手里还握着那只针管,他过载发热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什,惊疑不定地看向傅延。
“你……”方思宁说:“你不会是——”
“他是为救邵秋才说出来。”柳若松活像是被踩尾巴猫,胳膊横在傅延面前。他不能冲傅延发火,于是只能迁怒到方思宁身上:“你要是有良心,就把今天事儿烂肚子里!”
目眦欲裂,眼瞅着也不比方思宁好到哪去。
他下意识想抢过针管,但傅延比他动作快上步,已经把针管重新塞回方思宁手里。
“给他打。”傅延说:“成不成就看命。”
这不是燕城军区,也不是环境稳定研究所,傅延自己没有相关知识、更没有时间提纯,于是他只能简单粗,bao地把这两种成分混合起来,至于有没有效果,傅延也不清楚。
柳若松把捂住他伤口,急道:“你跟那东西不兼容!你知不知道!”
“知道——”方思宁下意识道:“绝不说。”
刚才情况紧急,傅延下手没轻没重,现在血时半会儿甚至止不住,柳若松干脆脱下衣服,胡乱地把他伤裹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邵秋状态似乎比之前好点,他眸光稍微有点光彩,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挣扎,而是瘫倒在地面上,费力地喘息着。
方思宁膝行着跪在他旁边,想要伸手碰他,却又不敢,最后犹豫许久,才搂着他肩膀,把他放到自己腿上。
傅延短时间内失血过多,脸色明显白好几个度,嘴唇淡得看不出颜色,裹在肘弯上布料还在缓慢地向外渗血。
“知道。”傅延低声说:“没接触到药剂,针管应该是无菌。”
“什叫应该!”柳若松几乎要疯:“这是危险操作,只要接触就有风险!你怎知道针头没有残留物呢!”
“可是在这。”傅延轻声说:“总不能看邵秋死吧。”
柳若松猛然滞。
“总得做点什,如果没用,那再说认命事。”傅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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