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会呢？”柳若松现在完全无暇深究这个问题，他只想尽快打消傅延这个念头：“你起码看看
啊！”
“知道。”傅延说：“不管怎样，你总归在
。”
他说着深深地吸
口气，轻声道：“有你在，就算是幻觉，也
柳若松只觉得自己也要疯，天知道他前脚刚摸到主控室，下
秒就从玻璃幕墙里看到傅延开枪z.sha是个什心情。
“都走到那个地步！到底有什不能想办法！”柳若松激动不已，看着像是要从傅延身上咬块肉下来才解恨，但他话还没说完，尾音已经带上哭腔。
“你是不是疯！”
“……是啊。”傅延忽然说。
柳若松呼吸滞。
然被人从水下捞出来，他倒抽口凉气，猛然间坐起来。
痛感和触感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不同于梦境中那样踩不到实地感觉，傅延脚跟重重地撞击在床板上，发出咚声闷响、
大概是又“活”过来，傅延想。
在那瞬间，他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遗憾。
在开枪那刻，其实傅延脑子里模糊间闪过个念头——z.sha话，还有重来机会吗？
傅延忽然咬紧齿关，他伸手握住柳若松小臂，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更低地拉近自己，仔细地用眼神描摹他五官和轮廓。
“世界上真会有重启这种事吗？”傅延语气很飘渺：“或许切都是幻觉，是在末世里死前最后走马灯。”
“……你说什？”柳若松齿关打颤，他脸上愤怒之色霎时间烟消云散，他看着傅延，眼里都是恐慌。
“哥，你别吓。”柳若松松开他领子，转而去摸他脸。他手心温热，但是抖得厉害：“你看看。”
“想这件事很久。”傅延轻声说：“有时候觉得，切都是真，但有时候也会想，人死后怎会复生呢。”
他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再谨慎点，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宁可守成，也绝不冒险。
但只有这次，他没有想那多，而是在切念头出现前就扣动扳机。
他所在地方片漆黑，恍惚间有种坠落深渊错觉，傅延捂住额头，正想细看看自己在哪，冷不丁就见面前阵阴风飘过，紧接着，有人狠狠地拽住他领子。
傅延本能地想要反击，但他身体先脑子步认出对方，于是他手停在半空中，最终没有落下。
“傅延。”柳若松眼圈通红，他齿关忍不住地打颤，平生第次用这种语气叫傅延名字：“他是什人，你跟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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