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确定最后结果,所以他们暂时还没采取输血这样方式——毕竟傅延血样有限,经不起那大量撒网实验。
在挑选出来“先锋队”内,贺枫贺棠也在其中,但或许因为男女差异原因,他们俩样本实验结果天差地别。
丧尸病毒
“你怎来?”方思宁说:“有东西落?”
“有个猜想。”柳若松说:“你们这里有血液处理装置吗?”
方思宁先是疑惑地看向他,柳若松想想,把那个“笨方法”告诉他。
说来好笑,这个主意最早还是方思宁出,就在第次重启时候,结果现在反过来要柳若松提醒他。
他们俩个是专业对口,个是身经百战,彼此交流起来颇为有效率,三言两语间就达成共识。
那样钝刀子割肉,所以对柳若松影响反而不比前几次更大。
说到底,他们已经在这种漫长重启中被潜移默化地扭转认知,对重启恐惧不再来源于不确定未来,而是痛苦本身。
而且傅延经历几次磨人重启,冷不丁来个痛快,居然有种触底反弹感觉。
疼是疼,但他心里居然莫名地开阔几分,好像这冲动下枪把之前积累怨气也开出去样。
傅延微微拧着眉,仔细琢磨下这种心态,觉得隐约间有点危险,需要调整下。
片刻后,柳若松走回来,半蹲在傅延面前。
“200cc,哥,你忍下。”柳若松说。
傅延点点头,自己挽起袖子。他手臂上伤已经结痂,虽然行动间要小心点,但已经不耽误行动。
柳若松从他身上取点血样,然后在方思宁帮助下重新进行次模拟实验。这次实验结果还不错,从结果上看,只要延缓效率够强,理论上是有感染真空期可能。
接下来几天,柳若松和方思宁按这个思路,从队伍里挑出批和傅延血性相同年轻军人,采集他们血样,进行模拟实验。
他跟着柳若松走到实验区,本来以为柳若松就够拼命三郎,没想到方思宁比他尤甚,甚至都没有回去。
明亮大灯把实验室映得亮如白昼,方思宁穿着单薄白大褂,好像要融入这个环境里。
短短几天内,他消瘦很多,手腕上仿佛只剩层薄薄皮肉挂在骨头上,眼下都是乌青,整个人看起来沉默又憔悴。
柳若松知道,除工作之外,真正让他变成这样是心累。
他和邵秋之前角色好像颠倒,只是好在方思宁精神上没出什问题,只是人显得有些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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