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顺顺他背,四处环绕圈,然后从旁边休息室里倒杯纯净水给他。
“没事。”傅延低声说:“明白。”
傅延也没想到,他曾经那在意灾难起点,原来就在他们身边呆这多年。
但他转念想又觉得合理——乔·艾登把艾琳拱手相让时候,本来就是想要“寄存”,他先前并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着傅延这样个变数,所以他直很笃定燕城不敢真正伤害艾琳,而之后无论如何,他都有从燕城换回艾琳筹码,所以对他来说,切都是那天衣无缝。
只可惜这世上多个傅延。
柳若松目光落在那块看不出模样血肉上,他愣愣地盯它两秒钟,然后脸色猛然变,转头冲出手术室,控制不住地弯下腰干呕起来。
傅延默不作声地跟出来,站在他身边拍拍他后背,弯腰将垃圾桶放在他面前。
“对不起,哥。”柳若松摆摆手,含糊道:“忍不住——”
几次重启加在起,柳若松也在末世里呆十好几年。他见过丧尸不计其数,甚至亲手还解剖过不少——可没有次是让他这恶心。
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死亡和鲜血,但没想到,现实还是能次次地突破他底线。
“曾经看过邵学凡研究记录。”柳若松低声说。
傅延知道,他说定是上次重启事,因为只有那次,邵学凡才真正在实验楼里做过系统研究。
“他解剖艾琳时候,艾琳反应很大。”柳若松吐得嗓子都有点哑,他喘口气,接过水杯漱漱口,这才继续说道:“当时以为她只是疼——就像你那时候样。”
“但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柳若松说。
那时候邵学凡提前收到消息,知晓傅延特殊体质。然后他对艾琳实验就开始变得大开大合,非常粗,bao。可无论如何,艾琳大多数时候都是稳定,只有那次,她爆发出
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柳若松想,原来那个孩子从始至终就跟艾琳在起。
它出生于畸形相近血脉,本来应该作为悲剧结局黯然退场,可谁知乔·艾登是个不折不扣疯子,硬是把它植入艾琳身体里。
就像个寄生物,柳若松想。
柳若松很想用个更加温和方式来联想这件事,可他实在无法做到,他只觉得作呕,那东西点繁衍美妙都没有,活像个寄生虫样存活在艾琳身体里,吸食她血肉。
这个念头让柳若松更加难受,他拧紧眉头,深深折下腰,控制不住地呕出口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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