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说着顿顿,补充道:“而且觉得,这种变化以后也不会再有。”
柳若松只是刚才那下吓到,现在冷静下来回忆下刚才检查报告,才想起除腿伤之
柳若松握住傅延手腕,但却没把他手拉开,他唇瓣抖抖,像是怕惊扰什样,小声说:“哥,为什它们会……突然出现?”
“也不知道。”傅延说:“但好像忽然有种感觉……”
“什?”柳若松追问道。
“好像切都结束。”傅延说:“那种漂浮感消失。”
就在刚刚那瞬间,傅延忽然没来由地察觉到阵轻松,就好像有什东西从他骨血里被拔除出去样,他只觉得整个人周身轻,再没有之前那种“不知道什时候就又会重启”虚幻感。
块去,他看看报告,什也没说,只是先挥挥手,示意医生出去。
医生左右看看他俩表情,猜到他俩是有话要说,于是贴心地退出病房,还关好门。
“哥——”
“最近没受伤。”傅延也看见自己手腕上多出那道疤,他横着胳膊盯着自己手腕看会儿,忽然说:“这是第二次重启时候,在泓澜江中心岛留下伤。”
那次他们撞进乔·艾登埋伏里,收到z.sha式爆炸袭击,傅延被火舌舔个正着,从而留下这道疤。
但他身上又多出好几道伤疤——手腕上桌上,后肩上划伤,还有手肘处放血曾留下痕迹。
这些不同时间线伤疤同时出现在他身体里,就好像曾经折叠时间最终在他身上收拢成线,于是未来不再是漂浮不确定因素,而是真切地化成条笔直长路。
命运眷顾他,给他新生命,但也赋予他时间刻痕。
“那其他……”
“没有。”傅延知道他要问什,先步回答道:“没有致命伤,没有不舒服,好像只有外伤出现,其他都没有。”
柳若松视线扫过傅延左腿,掩埋在记忆深处片段重新清晰起来,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伸手摸摸他膝盖。
柳若松不知道为什这些曾经消失伤会重新出现在傅延身上,但他还记得第次死亡时候,傅延就是拖着条残腿在双子楼里周旋那久,才给其他人抢出撤离时间。
行动记录仪里画面重新鲜活起来,柳若松瞬间仿佛又看见他被血浸透裤管,脸色瞬间白下来。
傅延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他眼睛,把他搂进怀里。
“都过去。”傅延说:“也不是非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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