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负责,玩归玩,命还是要惜,脱衣服前不验验,打啵都没胆儿。”
被宋洲这提,梁真还是不可避免想到那个人,那天晚上他喝醉没分寸,这自个儿也跟着荒唐,他个处男,还瞎编乱造出个麦积山路小金龙。
但邵警官就不样,邵警官年纪比他大,更比他熟练,好像没少给别人这弄过,或者是没少给自己弄过,那些同性敏感点他都清清楚楚。梁真不由想,邵明音会自己给自己这摸吗,或者是给别人摸,给别人口,甚至是和别人……
“要说,”宋洲打断梁真胡思乱想,“你离家出走也有段时间,闹也闹差不多,找个时间,和家里头服个软?”
“不是在闹,也不是离家出走,”梁真解释,“是认真!”
是夹出点肉。眼前赤条条宋洲搂着比赤条条好点姑娘就在阳台旁边那张躺椅上睡过去,地上衣服明显是从客厅脱到阳台又脱回客厅。梁真那个害臊啊,二话不说就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脸红像从未开过荤。
不对,好歹也是被……梁真头摇像个拨浪鼓,努力将那个名字甩掉。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和宋洲聊聊,他还小,这种场面见多,他小心脏受不。
宋洲也是两肋插刀,知道梁真需求后,二话不说又搜刮出个绿城广场公寓钥匙给他:“不过没怎装修,但该有都有。”
梁真接过:“谢兄弟。”
“没事儿,这算什,”宋洲道,“哥们穷就只剩下钱和房子。”
“认真啥呀,”宋洲也是苦口婆心,他父母也是只有他个小孩,梁真父亲愤怒他多少也能理解,“你们家在兰州那大份家业,不留给你,你爸难道还捐啊。”
“反正不稀罕。”
“你不稀罕是因为你还没体验过人间疾苦,经济独立以前也闹过,坚持没两个月,还是灰头土脸回去做公子哥。”
“真儿,听兄弟句劝,父子哪有隔夜愁,那可是
“诶呦你这谦虚,”梁真埋汰他,“你不还有大把姑娘嘛。”
宋洲皱着脸摇摇头:“那都是及时行乐,你情愿,走肾不走心。”
宋洲确实是这样性子,梁真当然没什好劝道,但还是多嘴句:“那你安全方面也多注意。”
宋洲噗嗤就是笑:“这点你放心,HIV检测试纸和安全套都携身带着。”
梁真脑补下宋洲和姑娘们嗨之前先静静等试纸检测结果场景,莫名觉得喜感:“这玩意儿也带着,多煞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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