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环境说不好也确实能挑出不少毛病。比如在制鞋业密集木山街道,城镇化和工业化早已让街道大部分村社没田园牧歌模样。
这种改变不是朝夕就有,十几年前木山街道除现如今叫得上名大品牌,更多是劳动密集型小厂,老板也不只是本地人——五湖四海来温州寻找就业机会人也有不少翻身做老板租房子自己干,经年累月,做温州鞋早已不再只是温州
,直要追到手,”宋洲又迷离地陶醉在那复古嗓里,“以后天天都来,顺便也支持支持你。对,他还算你半个老乡呢,是甘肃白银人,你要是在后台遇到他,帮说些好话啊。”
于是就这非常巧合,宋洲成这个酒吧常客,并成为这两个时间档铁杆歌迷,区别是他点梁真歌梁真唱就唱呗,他就是把钱当纸在那儿撒,那个高冷美人也从不理宋洲下。
宋洲苦,宋洲卑微,但宋洲乐在其中。以至于梁真撺掇邵明音有空来酒吧都不是为听他唱歌,而是定要看宋洲为爱痴狂模样。
而邵明音嘴上不说,梁真这天天到十二点回来,他也不可能不担心。他现在倒不怕梁真觉得憋屈或者啥,他比较担心遇到难缠客人点些梁真觉得low歌,那才是真伤自尊,梁真这个脾气,bao人,他怕梁真冲动会抡啤酒瓶。
邵明音像个小长辈样为梁真第份正式兼职操碎心,反观梁真,新鲜感虽然渐渐没,但也还挺乐在其中。兼职就剩几天时候邵明音终于有空闲能来趟那个酒吧,梁真高兴着呢,问他想听什,他个小时都假公济私全给邵明音唱。
邵明音知道那样个环境是唱不小众歌,就也只说两首经典老歌,第二天晚上他来酒吧后果不其然就看到在靠近舞台那桌坐着宋洲,宋洲见是邵明音,热情地跟见弟妹似,招呼着人和自己起坐还各种请酒。他太殷勤,邵明音也是懂人情世故,直觉宋洲是有话要和自己说。等啤酒喝瓶,宋洲面对邵明音,欲言又止样子也藏不住。
“邵警官,记得你在派出所管区是木山街道吧。”
邵明音点头。
“那、那你觉得那片环境怎样啊?”
宋洲问这个问题太大,邵明音直也不知道怎回。木山街道按行政划分其实算是个镇,下面有七个村。温州农村环境能不好嘛,小洋楼平地起,道路建设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覆盖,良田中间都有条水泥小道,两边种着四季常青香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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