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老伯自己和放屁样说就忘,和哥哥相依为命高云霄可是会记辈子。
“那又为什骂他是恶魔呢?”
当这个问句出来,突然有个答案就在梁真脑海里闪过。当眼前这个来自白银高姓小孩和那不久前轰动时新闻联系在起,梁真能猜到那老伯放屁样说过就忘但被高云霄听进去话里头,肯定不止说他穿女装哥哥是变态这句。
“他还说……”高云霄把那没吃完蛋糕读捏变形。
“他还说白银,说白银怎尽出些奇奇怪怪人。”
“是哪个别人啊,”梁真柔声地引导。
“那个老伯啊,们租房子就在他家二楼,有次听到。”高云霄红着眼,“听到他说哥这说哥,他看到哥回来时候穿裙子,他说哥坏话。”
梁真有点明白,原来今晚上只是个爆发,之前还是有导火索。
“小朋友,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是那个老伯不对,但是……”
梁真想说老伯年纪也大,同性恋都不是流氓罪他可能都不知道,肯定也接受不男人穿女装,觉得脏眼多嘴地和熟人叨叨几句,也肯定没料到就这凑巧地被高云霄听见。
但话到嘴边他发现自己确实不适合煲鸡汤,而且他总觉得这个理由还是太表层,总不能因为那老伯私下里议论他哥,高云霄就把局面闹成现在这样。
“那……”梁真继续问,也直觉问题是出在这儿,“那你为什要那回骂老伯呢?”
梁真毕竟是个rapper,或拐弯抹角或直截当骂人他最在行,但不管怎骂,“变态”“恶魔”这种词他几乎都没用过,这两个词在般吵架拌嘴里也绝不是高频词,高云霄那能说会道,张嘴能把那多外地人都号召过来,怎骂起那老伯来,脱口而出是这两个词。
高云霄低着头,丝毫都不犹豫,是印象过于深刻:“因为他说过哥男不男女不女,他这说过哥。”
审讯室外所有人也都听到,沉默地把目光都放到老伯身上,老伯自己也挺吃惊,是时想不起自己这说过高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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