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音啊,”梁真问他,“要不要哥哥带你抓蜻蜓啊?”
邵明音白他眼并且没有回答,是不相信梁真能徒手抓到飞舞蜻蜓,也是不想搭理他让他占口头上便宜。但梁真点也不气馁,大有要让邵明音好好见识番架势。只见他将钢丝顶端弯成个直径约莫二十厘米圆,剩下都缠成根细棍用来握住。做好工具后梁真往乡间小道两侧香樟树上瞅瞅,然后走到其中棵下面,垫脚抬手在树上捞捞。等梁真再往农田这边走,邵明音瞧见那个钢丝围成圈上覆盖着层蜘蛛网。
“你真不玩嘛,”梁真现在两手上都有锈粉,就没拉邵明音手,而只是用肩膀蹭邵明音后背,推着邵明音和自己起去蜻蜓最集中片田地上。
这是六月底,南方农田片绿意,邵明音站在田间石板小道上,看着前方牧羊少年将粘着蜘蛛网钢丝圈对准飞舞蜻蜓。邵明音站在后面看得更清楚,会提醒梁真蜻蜓都往哪个方向飞,然后跟着起追过去。梁真并没有跑起来,每步都很小心避免踩到农作物,就
是准备大着嗓门和犹太说他先回去。
但还没等他发出声音,梁真就被眼前飞过东西吸引去注意力,邵明音也从后面拍他肩膀,说,蜻蜓。
而且不是只两只,是十几只,且全都是往个方向飞去。梁真长长地“哇——”声,往后退步和邵明音站在起,指着蜻蜓飞过去轨迹,说,蜻蜓啊。
邵明音能理解梁真为什那吃惊,虽说是非常常见昆虫,但蜻蜓在稚虫期就喜欢在潮湿地区活动,成虫后也喜欢在草丛和农田间捕食。而兰州气候常年干旱植被覆盖率又低,蜻蜓这种生物虽然也有,但并不常见。
而等梁真跟着那十几只蜻蜓往另处农田走,当成群蜻蜓映入眼帘,梁真惊得嘴巴都闭不上。
他问邵明音:“你见过那多蜻蜓吗?”
“没见过那多,”邵明音也挺稀奇,“可能明天要下场大雨吧。”
“哇哇哇!”梁真又是笑又是感叹,像是短暂地失去语言功能,个rapper,词库里只剩下“好多啊”“蜻蜓啊”“好多蜻蜓啊”。
“哇,觉得现在好没见过世面啊,”梁真自嘲,手抬起来刚想抓头发,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把那钢丝扔呢。
而看着那手里头约莫两米长钢丝,梁真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个念头,也不顾钢丝上锈迹,他开始将那钢丝折出自己想要形状,随后他转过身,很得意冲跟着自己那个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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