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时候去看过钟黎明,江丹肯定没和你说,因为并没有进病房。只是找他主治医生聊下,他说钟黎明恢复得要比想象中来得好,情况比较稳定,已经在进行系统复健。祁峥,不瞒你,曾经是觉得
播路况信息,主持人用慵懒语调说着些心灵鸡汤般废话,要不是在开车,丁兰心定会昏昏欲睡。
在十字路口等绿灯时候,丁兰心从后视镜里往后看祁峥,他狼狈地窝在座椅上,用种看起来就不怎舒服姿势睡得很熟。
丁兰心心似乎被刺下,她悲哀地发现,这个男人依旧会令她动心。
“你忘上次心肌炎被送到医院抢救事?才几个月,就好伤疤忘痛,居然喝成这样,你可真是不怕死。就算你不怕死,你有没有为祁嵘想过?”丁兰心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反正祁峥也听不见,他们好些日子没联系,祁峥是不太在乎,但是丁兰心脸皮薄,心里又有鬼,见面以后多少有些尴尬,干脆就躲着他。
趁这样机会,她反倒肆无忌惮起来,想对他说什,可以股脑儿地说个明白。
“邵锦文真是,自己约客户居然跑掉,你们两个人怎镇得住那群老油条。祝敏说今天灌你那个是药剂科主任,他也喝趴,是被人抬走,真是不明白你们男人,喝酒就喝酒,非要往死里喝吗?喝得你死活很有意思吗?”
她是第次看到祁峥醉成这样,说实话,很少会有女人喜欢个烂醉如泥男人,因为这样子男人早已没有平时仪表和风度,丁兰心对于深夜被叫出来接祁峥是有些懊恼,但更懊恼是她觉得他点儿也不爱惜自己身体,枉费之前数月她直担心他。
祁峥发出均匀呼吸声,自然没有应答,绿灯亮,丁兰心启动车子继续往前,话匣子打开,收都收不住,她边开车边唠叨:“你是不是又把祁嵘个人丢在家里?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呢,祁嵘虽然懂事,年纪毕竟还小,前些天还有新闻报道说个六岁小孩因为午睡醒来家里没人,吓得爬窗台,最后从十几楼掉下来,当场摔死。祁嵘也不比人家大多少,你真能放心把他个人留在家里?还有,你在外面吃饭,祁嵘晚饭吃什?谁接他放学?你早点和说,还可以帮你接他。”
她没想要祁峥回答,他也确安静又听话。
“知道你这段时间很累,压力很大。”她轻轻地叹口气,“但是没有法子,能有拼下机会,总比庸庸碌碌来得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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