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心:“……”
“爱过她,十九岁时候,那时候什都不懂,就觉得无所有,还有个女孩子这喜欢,对好,定不能辜负她。拼命工作,没日没夜地打工,只想多赚点钱可以带她吃饭看电
“你不急吗?不急会把桌子都砸烂?”她又去端详他手,祁峥把手缩回来:“这是气。”
“你那气,也没怎打他,宁可打桌子。”丁兰心又把他手拉过来,语带心疼,“你不怕疼呀?万骨折怎办?小孩子犯错误你要和他讲道理,小嵘听得进道理,你何必要这样吓唬他。”
“哪儿是吓唬他……”
“……还叫担心。”
他下子就闭嘴,丁兰心低着头,再次抬眸看他时,眼神就有些不自在,她局促地站起来,问:“你饿吗?要不要给你煮碗面?”
,在地板上汇成小小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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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上门来录口供,丁兰心带着祁嵘给他们道歉,警察教育祁嵘几句,终于撤案。有新闻记者想来采访,丁兰心婉拒,社区工作人员来查看情况,也被她拦在门外。
晚上九点,祁嵘睡着,他在外面流浪整夜,又累又饿,又气又怕,这时候回到家,尽管心结还没解,但还是熬不住疲劳进入梦乡。
丁兰心帮祁峥包扎指背上关节处伤,他像是个木头人似,任由她圈圈地缠纱布,丁兰心包扎完,抬眸看他,叹气:“祁嵘只是个孩子。”
祁峥盯着她,摇摇头。
“你晚饭都没吃。”
“丁兰心。”他叫她,目光灼热,“你别逼后悔。”
她知道他意思,张张嘴,说:“你想多。”
“希望是想多。”祁峥站起身,面色疲惫,眼神深邃,“丁兰心,经不起这样次次折腾,以前年纪轻,做过些傻事,也耽误过别人,现在不样。见过叶冰,她问有没有爱过她,说,没有。其实撒谎。”
祁峥闷会儿,问:“那你说,他有没有做错?”
“他是受委屈。”
“这算什委屈?”祁峥冷笑,“从小就教他,不是每个人都有好运气,他要是觉得不公平,就好好念书,以后自己去拼搏奋斗。可他呢?他总是和纠结爸妈问题,说班里同学会欺负他,嘲笑他,还说对他小气,丁兰心,现在真后悔,当初就应该把他送人,他自己日子过得好,也不会这累。”
“你是在说气话。”丁兰心说,“昨天他不见,你看看你急成什样。”
“谁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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