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因为海王“海”出
底线，他反而风评不错。
上哪说理去，纪尧想。
蒋衡熨烫平整
白衬衫被蹭得皱皱巴巴，相贴肌肤沁出
层薄薄汗，混杂着蒋衡身上微苦广藿香，显得他有种莫名勾人凌乱感。
纪尧看得心里发痒，忍不住摸把他紧绷大腿。
“今天不行，总有天行。”纪尧不准备这
轻易放过他：“到那时候你还准备找什借口？”
蒋衡跟“相亲资料”里写得不太样，纪尧想。
在葛兴相亲资料里，蒋衡足足有十多页PDF，图文并茂，精彩纷呈，客观资料里掺杂着大量主观评价，打眼看上去让人很难猜测葛兴真实意图——也不知道他是想把老友赶紧推销出去，还是想让纪尧知难而退。
在纪尧印象里，圈子里吃得开大多分为两类人，种多情但轻浮；种深情却木讷，相处舒服和安全感只能二选其，很少有例外。
但蒋衡却好像跟这二者都不沾边，他身上挂着金光闪闪“战绩”，前男友能组成个排，可身上点都没有那种令人厌烦自负。哪怕承认暗藏心思，叫人听起来也没有戏耍轻浮意味，反而像是甜蜜又纵容玩笑，尺寸拿捏恰到好处，让人听起来只觉得舒服和亲近。
纪尧烦躁心莫名其妙地被蒋衡抚平许多，仔细琢磨他潜台词，还从里面听出点微妙“特殊”味道。
“其实
是个传统男人。”蒋衡好像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人耍流氓，本正经地说：“觉得这种事儿应该建立在深层次互相解——”
“嗯？”纪尧眯起眼睛，轻飘飘地打断他胡言乱语，然后扯开蒋衡领子，在他侧颈上留下个重重吻痕。
“不是很在乎体位。”迫于威胁，蒋衡弯起眼睛，从善如流地说实话：“感情如果到那个程度，自然就分出来。”
不管怎样
他垂着眼睛看蒋衡会儿，然后重新倾身过去，跟他接个吻。
这个吻跟方才那种热辣报复性行为完全不同，显得缱绻而温柔，好像他们不是刚认识没几天暧昧对象，而是已经相濡以沫多年知心人。
“你说。”纪尧含糊道：“你要是去骗财骗色，不知道能骗到多少人。”
“哎——”蒋衡手指插进纪尧汗湿鬓发里，懒懒地拉个长音：“这不能冤枉，可是良民。”
纪尧知道他说是实话——在葛兴资料里，第二页就写着蒋律师首屈指优点：他从不劈腿，也不骗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分开，从不吊着人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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