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知道你很好就行
。”纪尧拍拍他肩头雪化
水渍，轻声说：“保持现状，
就能
直喜欢你。”
“其实也想问。”纪尧伸手摸上蒋衡脸，因为刚从外面进来不久，他整个人摸起来还是凉津津：“你喜欢什
？”
“喜欢需要理由吗？”蒋衡说：“看得惯，待在起舒服——多简单事。”
纪尧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俩对峙会儿，蒋衡率先放弃，笑着亲亲他。
“不想让给别人，想独占，想见到你别人看不到那面，越相处就越想知道更多。”蒋衡说：“当新鲜感不再是考虑第顺位，就是喜欢。”
蒋衡在这点里相当坦荡，他从不遮遮掩掩自己心意，也不觉得承认喜欢是件丢人事，有什就说什。
纪尧眼神柔和下来，抵着他额头笑笑。
“那你喜欢什？”蒋衡问。
“喜欢你安全。”纪尧很快道。
蒋衡顿时乐：“还没人用这个词儿形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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