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同意现场质证。”王涛说。
“方也没有意见。”蒋衡说。
刘强紧张地舔
舔嘴唇，从兜里掏出自己
手机，解开锁后交给审判长。他紧张得手都在抖，李玲华视线牢牢地扎在他手上，仿佛在看
根救命稻草。
审判长按下播放键，手机里传来混乱声响，推床滚轮声和细碎人声混杂在起，显得刘强声音有点失真。
“医生……小文他情况特殊……”
李玲华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努力压下火气，死死地瞪着刘强。
“、有证据！”刘强被李玲华催得个激灵，下意识喊道：“有录音！”
“什
录音？”公诉人问。
“就那天晚上事。”刘强硬着头皮说：“有证据！”
纪尧猛然愣住，他下意识看向蒋衡，只见蒋衡微微皱着眉，表情显得有些意外。
他们小心点治。”刘强说：“还说让他们务必救救小文之类……当时情况很急，说完他就走。”
“当时在场还有别人吗？”公诉人问。
“还有周芳。”刘强说：“别人没。”
“医护人员呢？”
“没有。”刘强说：“只有这个医生。”
那录音里背景音杂乱，但仍能从些标志性细节声音里听出来，确实是在医院录。
纪尧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
“方申请再听遍。”蒋衡说。
审判长没有异议，很快又给他放遍。
这次，蒋衡像是确定什，他合上手里份资料文件，把手里
“现在已经过举证期。”公诉人语气不善地说：“有证据为什不早拿？”
“……昨天晚上才发现。”刘强说：“翻手机时候才看到，好像是不小心碰到录音键。”
王涛眉头皱，微微偏过头，凑近纪尧耳边，语气发沉地问：“他到底说没说过？”
“没有。”纪尧说：“肯定他没有，绝没说过。”
王涛皱着眉想会儿，最后咬咬牙，说句知道。
“方有话要说。”王涛举手示意下：“根据监控视频可以看到，在沟通交流过程中，方当事人身边全程都有其他医护人员经过，包括位护士长和两位值班医生。”
当时急诊室门口兵荒马乱，纪尧身边是路过好几个人，只可惜他们没全程在场，所以每个人证言都不完整。
不过王涛有意没把话说清楚，刘强慌乱瞬，说道：“那……那可能是记错。”
“刘强！”李玲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忍不住喊道：“你能不能有点数！”
“肃静。”审判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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