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纪医生只能旁敲侧击地要点提示，可惜蒋律师铁面无私，
点账都不给赊，搞得他只能摸索着来试探蒋衡现在
喜好。
纪尧脑门上顶着“追求”两个字，心里也存
点微妙调戏心思，忍不住用同城快递给蒋衡送两次花。他本来还怕蒋衡嫌这种手段低级又幼稚，没想到蒋律师居然欣欣然照单全收，甚至
小护士闻言眼前亮，噌地站直。
“纪医生！你好识货！”小护士眼睛晶亮地说：“那个博主最近刚推出限量版桃花符！会儿
就发给你！”
“噗——咳咳咳！”
纪尧口咖啡噎在嗓子里，差点把自己呛个死去活来，脸色涨红，眼神瞬间心虚地游移瞬。
他下意识想说桃花符还是算，但话还没说出口，却冷不丁想起蒋衡现在那个水火不侵态度，于是犹豫片刻，到嘴边话打个弯。
纪医生软硬兼施，试图在追到人前先吃点福利。
可惜蒋律师原则明确，颇有底线，愣是守住最后那点亩三分地阵营，没被他得逞。
纪尧敢在他默许范围内疯狂试探，但到底不敢硬来，于是只好作罢，跟蒋衡来段纯洁友好日常近距离相处。
——具体来说，就是蒋衡处理完公务，而纪尧在沙发上借用蒋衡笔记本电脑写完新季度青年学习报告。
别说，纪尧想，蒋衡身上说不定有什
工作效率加成Buff，在他身边，纪尧报告写得都比平时快。
“那……”纪尧干咳声，含糊道：“那你会发给吧。”
对于“追求蒋衡”这件事，纪尧属实没什头绪。
六年前他和蒋衡在起时，是彼此心照不宣，水到渠成共同靠近，没费什事就勾搭在块。
但六年过去，蒋律师显然没有之前那好说话。
性格使然，纪尧叛逆和胆大也只是在画好圈里，如果蒋衡不主动把这个圈画得再大点，他也不敢贸然往外跑。
但纪尧也不算全无收获，他难得在蒋衡这找到点归属感，过个顺心又安宁周末。
蒋衡好像轻而易举填补他心里最缺失那点东西，所以纪尧不用再出去找那些劣质替代手段来塞满自己生活。
或许是周末休息得不错，周上班时他整个人都光彩焕发，惹得科室小护士都忍不住问他到底是撞见什好事儿。
纪医生当然不能说是跟前男友再续前缘，他看看小护士，然后突然伸手，拍拍她肩膀。
“那水逆去死去死符还挺好用。”纪医生诚恳地说：“下次要是有配套产品也起发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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