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确实也是,纪尧想。
工作日早高峰到处都堵车,尤其是医院门口,蒋衡开段停会儿,磨蹭半天也没开出这条街。
红豆牛奶被喝只剩点薄薄底,纪尧支着脑袋,用余光个劲儿地瞥着蒋衡,唇角勾着,压都压不下去。
蒋衡只觉得自己快被他看掉层皮,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心情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是很好,蒋衡默默地在心里琢磨会儿,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遇见什大喜事。
霎时间顺着那扇窄窄门散在大厅里,纪尧脚步略慢半拍,走在人群最后。
电梯门在他身后重新关上,向上行去,纪尧环视圈,然后在楼还没收摊临时流动点里买杯温热红豆牛奶。
他顺着楼对外通道向后走去,刚出门,就在后门对面零散车位上看见蒋衡车。
蒋衡似乎总是这样,他总是能留在最显眼位置上,让纪尧轻而易举地就能捕捉到他身影。
“这早过来干什?”纪尧上车,把红豆牛奶递给蒋衡,说道:“不是说不用来接吗?”
中彩票?蒋衡想,也不对啊,纪尧连大乐透和双色球都分不清。
“是有点。”纪尧说。
纪尧说话说半截,只是承认,却对原因只字不提。蒋衡本来还等着他下文,结果发现他居然没有解释意思,顿时吊在半空中,上上不去,下下不来,难受得要命。
偏偏纪尧像是没发现他不自在,他调高点空调温度,然后掏出手机,开始回他没来得及回微信消息。
工作群里没什好看,纪尧顺着往下滑,才发现个意外联系人新消息。
“萧桐女士心血来潮想去拜城隍,定十二个闹钟,鸡都被她吵醒。”蒋衡喝口牛奶,然后把杯子放在杯扣里,左右看眼后视镜,把车开出停车场:“结果她起个大早赶个晚集,洗漱时候发现戒指找不着,现在还在家里找呢。”
“贵吗?”纪尧瞬间紧张起来:“那你不在家帮着找?”
“是婚戒,不过在餐桌上放着呢。”蒋衡尾音里含着笑意:“她昨晚吃饭时候摘下来放烛台盘里,自己不记得而已。她总这乱扔东西可不行,也得自己找次。”
“你真是——”纪尧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说什好,只能说道:“那好好休息天,你在家睡个懒觉不好吗?”
“然后你自己怎回家?”蒋衡挑挑眉,反问道:“早高峰不好打车,从你们医院到小楼又没有直达地铁,还得转两趟公交,麻不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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