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说就得。”纪尧说:“属狗?”
“你不对劲。”何向音狐疑地说:“你被人夺舍吧!”
纪尧吐槽他都懒得,摇摇头,弯腰从柜子里取出自己手机充电器。
“你以前都是劝分不劝和!”何向音笃定地说:“你不是应该说‘何苦这互相折磨,早分早开心,与其相看两厌不如及时止损’吗。”
纪尧:“……”
他走进办公室,左右环绕圈,二话不说地掀开饮水机抽出纸杯,给自己倒杯水,咕咚咚地灌下去。
纪尧:“……”
那俩实习生面面相觑,还以为是来人是什病人家属,于是彼此拽拽袖子,说句没问题,就退出办公室。
恰好此时纪尧闹钟响第二遍,于是他走到门边掩上门,然后脱下白大褂,丢在椅背上。
“何向音。”纪尧边去拿自己外套,边纳闷道:“你来干什?”
,小声辩解道:“对不起老师,忘,当时情况太紧急,想之后再补来着……”
“之后再补,如果让病人家属看见涂抹痕迹,你要怎解释。”纪尧说:“临时修改记录?”
纪尧自己是吃过医疗纠纷亏,他知道自己能全身而退纯粹是撞大运,所以在这方面格外严格。
那实习生自己也知道不对,于是低下头,乖乖认错,把记录本和修改意见重新抱回怀里。
“实习时候有改正机会是好事。”纪尧语气温和下来:“等真参加工作再犯错就晚。”
自从跟蒋衡复合之后,纪尧人生观念确
“来找你江湖救急。”何向音脸上“幽怨”无缝衔接成“哭丧”,他把纸杯捏扁丢进垃圾桶里,可怜巴巴地说:“跟二狗打架,你能不能收留下。”
“又打?”纪尧纳闷道:“有什不能好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建议你俩好好沟通,别言不合就摔盘子砸碗,多不好。”
何向音:“……”
何向音表情瞬间变得有点古怪,他打量下纪尧,纳闷地凑近他,在他周围嗅嗅。
除蒋衡之外,纪尧不太习惯跟人距离这近,怼着他肩膀把他推开点。
纪尧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忽然被人敲响,他探头看,发觉是值班护士。
“纪医生,有人找。”
“谁啊?”纪尧纳闷道。
他话音未落,就见值班护士身后背后灵似地冒出个熟悉人影。
对方形容憔悴,整张脸上都写满怨念俩字,浑身气压颇低,压根没等纪尧说话,就从护士身边门缝里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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