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信。”蒋衡说:“你那天喝多,刚看半个小时电影就迷糊,枕着肩膀个劲儿往下倒,还不肯回屋睡觉。别说你,也什剧情都没记住。”
这段记忆对纪尧来讲全然陌生,他仔细回忆下那天那个昏暗下午,时间却只能模糊地想起音响里带着些许杂音电影配乐。
但他没有纠结这段“控诉”真实性,只是在兜里捏捏蒋衡手。
“是吗?”纪尧说:“那等回家之后,们再看遍电影好。”
边上,忽然想起他很多年前跟蒋衡看过场日本旧电影。
纪尧本人对意识流文艺片不太感冒,但由于蒋衡很喜欢各式各类旧电影,所以在当年分手前,他也陪着蒋衡看不少。
那部日本电影名字纪尧已经记不清,只依稀电影那种怀旧灰调底色,还有北海道标志性大雪。
那天纪尧中午跟组会应酬喝多,于是下午不用去学校,偷得浮生半日闲,跟蒋衡起在家里窝个下午。
老电影质感丰富且细腻,可惜那天纪尧看到半就头脑发晕,剧情什都没记住,只记得电影配乐很好听。
“们之前看过那部电影,是不是就在这拍?”纪尧忽然问:“叫什名字来着?”
蒋衡从来不会被这种问题问住,他闻言抿抿唇,挑挑眉,揶揄地笑。
纪尧还纳闷他笑什,就觉得蒋衡在兜里捏捏他手,笑道:“叫《情书》。”
纪尧:“……”
这个答案显然有讨要表白嫌疑,纪尧干咳声,诚恳道:“说真不记得,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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