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人界那些医术对用处不大,只需要内丹来恢复妖力。”邬岳看向孟怀泽,“但它现在在你体内。”
孟怀泽觉得有些不妙,紧张道:“那那那你想怎做?”
片刻后,孟怀泽僵硬地躺在他床榻之上,只手臂木头似向外支楞着,其间卧只毛绒绒小狼崽子,狼脑袋还舒坦地趴在他手臂上。
孟怀泽动不敢动,问他道:“这样真可以吗?”
“闭嘴,”狼崽子哼唧道,“睡觉。”
他发狠,孟怀泽就忍不住哆嗦,颤声问:“那你不杀?”
邬岳觉得人这物种真好没用。
得邬岳不杀他保证,孟怀泽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在邬岳身前蹲下身来,伸手解他身上包扎布。
孟怀泽本以为经他方才那不知轻重摔,狼崽子身上伤定是更严重,谁知呈现在眼前伤口却是已经好大半。
孟怀泽行医数年,从未见过这般情况,时间手也不抖话也不颤,睁大眼震惊道:“这这这怎回事?”
声音都发颤:“你想干什?”
刚睡醒,不,刚被摔醒狼崽子看起来比他还无辜。
邬岳往四周看看,弄清当前状况,眼神霎时危险起来:“你敢扔?”
孟怀泽被他吓得结巴:“是、是你先往床上去!你想做什!”
邬岳眯眯眼,扭头看眼旁床榻,心中逐渐有揣测。
他倒是舒坦,孟怀泽却是煎熬万分,他不敢睡也不敢动,只能睁着眼盯着床帐等天亮。
过没多久,孟怀泽手臂间呼呼大睡狼崽子突然动起来,尚且幼嫩爪子扒着孟怀泽里衣,往他身上拱两下,没等拱上去,脑袋在他胸口放便又困呼呼地睡着。
睡片刻,这狼崽子似是想起来自己还有未完成事,又不消停地动起来,就这样爬会儿睡会儿,半晌他终于拱上
此时天色未亮,距离他替这狼崽子包扎伤口至多不过两个时辰。
邬岳发现人这物种除好没用,还好没见识。
他不屑道:“这算什,要不是你抢走内丹,这些小伤根本无足挂齿。”
“没有抢!”孟怀泽不知这妖怪究竟是为什如此热衷血口喷人,谁不委屈啊,他还委屈呢,“是被逼……”
邬岳更不明白这人为什总是在无关紧要小字眼上抠哧。
“过来。”
孟怀泽不敢动地方:“干什?”
“解开身上这些玩意儿。”邬岳道。
“为什?”
“让你做就做,”邬岳不耐烦道,“怎那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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