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孟怀泽悲愤道,“不用你杀,就先饿死!”
“饿死?”
“是人,又不是妖怪,人必须得吃东西才能活命,不吃就会死啊。”和只妖怪解释这些,孟怀泽有些无力。
果然,眼前这只妖怪根本不能理解他们凡人柴米油盐和贪嗔爱欲,孟怀泽还没控诉完,便又被邬岳毫不讲道理地爪子掳上床。
前几日邬岳尚且是条小狼崽子,孟怀泽还能承受得住他重量,然而这小狼崽子长得飞快,短短几日便是老大条,若是再像先前那般严丝合缝地压在孟怀泽身上,孟怀泽能当场两眼翻飞奔去奈何桥边站站。
邬岳在人界日子悠闲至极,吃睡,睡吃,过得比猪还惬意,苦那个是孟怀泽。
邬岳吃,他得负责,邬岳睡,他还得负责。
三天后,曾大言不惭地允诺邬岳每天给他买肉找新鲜玩意儿,试图求得自己性命暂保孟怀泽坐在椅子上,脸生无可恋地捏着自己空空荷包。
“你要不杀吧!”他悲壮道。
邬岳刚吃过肉,正卧在院中晒太阳,孟怀泽种半院子花草,大多是草药,长得十分繁茂,嗅来鼻间也尽是药草清香味。
幸好这妖怪对人类脆弱程度有那丝认识,开恩留孟怀泽条小命,没再整个压他身上,而是改为搂。
他用爪子将孟怀泽锢在怀里,找个舒服姿势,看模样又要补眠吸取妖力。
孟怀泽脸上涨红,挣扎道:“放开!”
奈何他抗拒在邬岳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趴在
他眯眯眼睛,伸个懒腰站起身来,阳光下黑狼毛发飒飒闪光,根根似是最尖锐黑锋,已非前几日幼狼模样,和孟怀泽最初在川箕山上见那头黑狼已是没太大差别。
这匹狼冲孟怀泽走过来,澄黄如玉眸子锋锐而高傲:“要杀你?当真?”
随着黑狼逼近,孟怀泽身子下意识地便往后撤,然而手心中干瘪荷包又给他丝勇气,他委屈地控诉道:“肉那贵,哪是天天都能吃,好不容易存点银子都要没!”
不仅如此,这条狼还极霸道。
孟怀泽身为个大夫,以往全靠给病人问诊赚些银子勉强养活自己,然而自从这条狼来,他醒着时候孟怀泽不敢开门,生怕被别人见到,等这条狼吃饱喝足要睡,孟怀泽却仍是什也做不,每每大白日里便被掳上床,中午头上就被强制睡觉,将自己乖乖献给那妖怪抱住吸取妖力,个铜板没再挣过,几年间攒本就少得可怜积蓄也被祸害得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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