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蓝的亮,随即光亮消失,周围陷入黑暗,房外的嘈杂之中再次添了闷雷声。
他坐在地上,心里闷得厉害,竟是对邬岳的要求升起一丝渴望。
半晌,孟怀泽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摸黑走到床榻边,他刚稍稍弯身,邬岳的手臂便伸过来,强势地扯住孟怀泽将人掳上了床,毫不客气地压住整个抱进怀里,一串动作流畅至极,显是惯犯。
怀中有了熟悉的东西,邬岳的心情显然好多了,轻声笑道:“害怕了?”
孟怀泽强要面子地嘟囔:“谁害怕了?”
“行了,”邬岳的手臂紧了紧,脑袋贴着孟怀泽的脖颈,嗤声笑道,“一个只敢缩在山底下的妖怪罢了,也至于吓成这样?”
孟怀泽还想说什么,被邬岳打断:“闭嘴,睡觉。”
这只臭妖怪!孟怀泽愤愤地想,然而被那只强健的手臂抱住,贴着邬岳的地方透着温热的暖意,他心中躁动的恐惧和不安似是终于得了安抚,竟然消散了大半。
窗外风雨仍在肆虐,孟怀泽看了邬岳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