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正羞/臊欲死,旁边邬岳突然俯下身来,咬住他耳垂,孟怀泽惊,也不顾疼,晃着脑袋便要逃开邬岳牙关,可惜等上面逃过,邬岳下面也不肯放过他,只手从被褥缝隙中伸进去,精准地贴在孟怀泽腰上。
孟怀泽打个激灵,拱着往床里面去,想避开那只手,他往前寸,那只手跟着往前贴寸,他藏住下面被褥缝隙,邬岳手便从上面伸进去,孟怀泽左支右绌,直到抵在床里面墙上,孟怀泽再无可逃之地,邬岳寻着空隙,整个人钻进去,长臂伸将孟怀泽抱进怀里。
孟怀泽要炸,他热得厉害,甚至比昨夜那中邪般热还要重上几分。
他闭着眼,绝望道:“你杀吧。”
邬岳手指故意地轻点着,兴味浓重道:“为什要杀你?”
孟怀泽快拱成只虾米,实在逃不得躲不过,红着脸脑袋撞墙上,委屈羞臊到极致,竟流眼泪。
他边羞恼万分,边又恨极他自己没出息眼泪,刚想抬手遮遮,邬岳手却先伸过来,替他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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