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岳毫不犹豫:“什都行,只要你说。”
他向言出必践,允诺便不会改变。孟怀泽抓在邬岳衣襟上手指蜷下,像是从他胸口处握住什珍重誓言。
他扯起嘴角笑笑,说:“好,记住。”
邬岳顺着他问道:“你有什想让做?”
孟怀泽点点头。
孟怀泽惊愕眼神中,他老神在在地用手指替孟怀泽擦去唇角血渍,语气间还有些邀功嘚瑟:“忘之前从哪听来,说大妖血还算个宝贝,竟然真挺管用。”
听他这样说,孟怀泽惊觉身上好像确没之前那难受。
邬岳伸手把人揽住往怀里摁,满意道:“好,睡觉。”
结果这份安宁连半个时辰都没撑过,孟怀泽感觉身体里似是着起火,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放在火上炙烤,比之前还要难受百倍。他个大夫见过病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从不知有哪个病症会是这种模样,痛苦得恨不得将皮肉块块剜下来。
邬岳第次感觉到什叫手足无措,这罪魁祸首妖血还是他给人硬灌下去,他没其他办法,只能把人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顺背。
邬岳有些意外:“什?”
孟怀泽却不吭声,他也不再喊疼,将苍白脸贴在邬岳胸口处,许久之后,邬岳才听到他那宛若叹息低语:“以后总会有。”
直到天边泛白孟怀泽身上热度才将将下去,折腾夜,他狼狈得像是去半条命,但那将他裹得几乎不能呼吸疼痛终于缓歇下去,他甚至
孟怀泽恨不得在剜自己肉之前先刀砍这条狼,可发不多久狠,又被那汹涌而来疼拍打得只剩混沌难受,攥紧邬岳衣襟小声地哼哼。
疼到最狠时候,孟怀泽几乎真有即将死去感觉,此念头起,他越发觉得自己今夜定是撑不过去,怎会有人能疼成这样还不死呢?他又害怕死又觉得自己也太亏,竟是被那条臭狼崽子给口血灌死。可到这临死关头,他却点也不想拿刀砍邬岳,他最害怕竟然是邬岳会因此感到自责。
“邬岳……”孟怀泽挣扎着喊邬岳,红着眼睛看起来很是可怜,话却说得悲壮,“要是,这次撑不过去,不关你事,你别……”
“胡说什!”他话没说完便被打断,邬岳紧拧着眉头去亲孟怀泽汗涔涔额角,“这次是错,你怎罚都行。”
这条心高气傲狼何曾这样认过错,孟怀泽觉得稀奇,甚至连疼痛都被逼下去些,断断续续地问他道:“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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