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与不说无所谓,往不往心上听也无所谓,倒是孟大夫,”邬岳坐在树间,嘴角勾着笑,低头看着孟怀泽,“别再真生
孟怀泽看他这样,敛些笑意,问道:“怎?”
汉子有些迟疑道:“好像看见树上站个人,眼睛好像还是金色……”
他说罢便自己摇摇头:“可能是看岔眼,哪有人眼会是金色?”
孟怀泽眉间却微微蹙起来,许久没吭声。
等那行人走,孟怀泽关上院门转过身来,院中空空荡荡,他开口问道:“是你干?”
模样,竟是块石头,他丝毫来不及反应,头部阵剧烈嗡鸣,随着便是疼痛。
这粗壮汉子踉跄倒地,讷讷地摸上脑袋,摸手血。旁边几个人惊叫着七手八脚地来扶他,他却半晌回不神,眼前尽是方才那黑色之中抹凛冽金光,让他即便如今想来,都忍不住地打个寒颤。
他从周围几双手脚中挣扎着向上看去,老槐静默无声,上面除枝叶什都没有。
他晃晃发晕脑袋,想难不成真是看岔?
明华和庆儿回屋,孟怀泽将那书清理干净后,坐在树下有些愣神。直到院外传来喧哗,几个人搀着那被砸伤汉子进院来,叠声地喊着“孟大夫”,他才回过神来。
海棠枝被风吹开,邬岳正坐在上面,俯视着他。
他答得漫不经心:“你知道他们怎说你?”
孟怀泽眉间跳,恍然明白方才那行人反应究竟是为何,开口话语间却是不动声色:“他们想说什便说什,事情如何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何必非要与人辨个分明?”
邬岳笑声,颇有些轻佻地学着那些人语气道:“孟大夫好福气,不仅白得个女人,还顺便多个儿子……”
“邬岳!”孟怀泽仰头看他,眉间紧蹙,“这些话你也往心上听?”
男人流满脸血,也不知是惹什人,下手竟是如此之狠,孟怀泽给他包扎好,问起来缘由旁边人却皆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清楚明白。
孟怀泽待他们向诸多照拂,他们却在背后说人闲话,此时要守着孟怀泽将那事五十地道来,还真都没那个脸面,只敢含糊着略过去,多说那来得蹊跷怪石头。
那破头汉子先前直没说话,这时才终于回几分神,捂着脑袋,愣愣地问孟怀泽:“孟大夫,这头不会给砸坏吧?”
孟怀泽被他问得有些好笑:“怎会,虽说是要好生将养段时日,但也不至于坏。”
那汉子眉间仍是紧蹙,副思虑不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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