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遗憾,可表情里却没有半点遗憾情绪,她懒洋洋地换个姿势,歪着头看向齐燕白,说道:“那既然如此,你突然找做什呢。”
“有正事想问你。”齐燕白短暂地停顿秒,像是有点难以启齿,又像是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权衡下,最终还是挑个最简明扼要说法。
“是想问你,你是怎套牢齐哲。”齐燕白说:“或者说,你是怎套牢个男人。”
“哦——”Ashley发出声波三折感慨,笑眯眯地凑近镜头,伸手点齐燕白下:“还以为你回国是要换个安静环境钻研画技,原来你是去勾搭小甜心啊。”
难道又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吗?”
屏幕对面女人是齐哲所有“真爱”里,最受宠位。她是齐燕白母亲,但却从来不肯让齐燕白叫她妈妈,也没有像个普通母亲那样,照顾过齐燕白天。
她人生简单又复杂,除醉生梦死和挥霍金钱之外,就是跟齐哲勾勾搭搭地纠缠不清。
作为个“母亲”,Ashley无疑失职至极,但齐燕白并不怨恨她,甚至跟她关系不错,只是相比起“母子关系”来说,齐燕白觉得他和Ashley更像是种连接紧密利益合作方。
“不过没关系,你父亲很快就要开设为期半年大型画展。”Ashley说:“他会把你们画作都挂在展厅里——你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回来给他个惊喜,重新向他证明你能力。”
Ashley身为人母,但般情况下没什母亲自觉,齐燕白被她甜腻而过格用词恶心得皱皱眉,忍不住开口打断她。
“别这叫他,怪恶心。”齐燕白说。
齐燕白确实想从Ashley这里获取点爱情经验,但他不并想把陆野作为个任人戏弄符号,被Ashle
“恐怕要让你失望。”齐燕白说:“还是什都画不出来。”
“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齐燕白停顿片刻,淡淡地说:“已经不在乎他认可。”
人真是种很神奇动物,当人类长久地处于单环境中时,哪怕这个环境运作模式再离奇、再荒诞,所处其中人也只会浑然不觉,随波逐流。
齐燕白曾经很在乎齐哲那些微末关注,被对方判处“死刑”时候也曾经觉得天塌地陷,但当他真正脱离开那个世界,过上另种生活时候,他心里除怅然之外,还有种不易察觉轻松。
“那真是太遗憾。”Ashley说:“还想着早日跟你团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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