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燕白知道,他对陆野有种近乎天然独占欲,这种独占欲甚至比喜欢更高层,隐约形成种病态保护欲望。他厌恶所有切泼到陆野身上脏水,也讨厌有人莫名其妙地伤害他。
“哎哎哎,你别去。”同事从来没见齐燕白红过脸,现在看他这表情就觉得心里打鼓,连忙下意识拉住他,解释道:“这人过去跟陆野有点过节——不过别听他瞎喊,陆野下午就去看守所,压根没负责他这案子。”
“知道。”齐燕白当然知道陆野是什样人,他闻言眉头拧,急道:“可是他污蔑他!”
他说着下意识挣开同事手,几步走进调解室,对着孙林冷声道:“你说话小心点!”
“你谁啊?”
齐燕白进门时候,调解室里闹得正凶。
伤情鉴定报告还没出来,报案两拨人留在分局不肯走,孙林以当十,边嘴硬咬牙说自己是正当防卫,边又说对方也动手,自己也要求去医院验伤。
公安局天到晚总会遇上那几个胡搅蛮缠,齐燕白也没太在意,只想着接人赶紧回家,但他在大厅里等会儿功夫,就听孙林越骂越难听,有值班民警去维持秩序,他甚至还从兜里掏出手机,作势威胁着要录像发到网上去。
正赶上下班时间,大厅里人来人往,齐燕白让开门口位置往里走几步,下意识往调解室方向看眼。
“没事,那就是流氓。”
齐燕白身上没有警服,又刚从培训中心下班过来,整个人穿得拘谨又正经,乍看就是个斯斯文文普通老师。孙林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讥讽地笑声,说道:“来警察局充什见义勇为?”
“齐老师
同事不知道什时候拿着笔录从楼上下来,见齐燕白往里看,笑着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咱们这都有全天监控,就算他录像也不怕什。”
“那也影响不太好吧。”齐燕白轻声细语地说:“怎不控制下呢。”
“嗐,跟流氓哪有道理讲。”同事耸耸肩,说道:“让他骂去吧,等伤情报告出来,调查结束,他可能就骂不出来。”
正说着话,孙林声音就猛然拔高,大约是值班民警拒绝同意他去验伤,所以他骤然恼羞成怒起来,嚷嚷着要举报陆野,非说他跟自己有过节,于是这群警察也在办案过程中偏向另方,跟那群人合起伙来欺负他这个人生地不熟“弱势群体”。
齐燕白身上就像安个陆野雷达,听见他名字眉头就紧皱起来,顿时心头火起,下意识转身往调解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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