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是个说话算话人,他本来不该轻易应允这种毫无界限空头支票,但他看着齐燕白望着他眼神,却忽然鬼使神差地嗯声,说声“好”。
下秒,齐燕白眼神肉眼可见地变,他眼角下弯,眼里染上遮掩不住欣喜笑意,明亮灯光落在他眼里,就像是落下点闪烁光。
陆野伸手抹下他眼角,又像是被他眼神里光亮吸引,于是垂下头,又吻吻他眼睛。
齐燕白下意识闭上眼睛,紧接着,他听见陆野闷闷笑声在耳边响起。
“还去不去逛街?”陆野笑着说:“不去话,可要打电话取消晚饭定位。”
手里东西,向前走几步,然后伸手环住陆野脖子,微微仰起头,很轻地吻下他唇。
“那你会直对这好吗?”齐燕白声音轻得像声叹息,像是在问陆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助教老师已经下班,二楼几间教室灯早就灭,只有走廊里还亮着两盏白晃晃应急灯。
陆野就着这个姿势圈住齐燕白腰,低下头跟他细细密密地接几个蜻蜓点水般吻,然后在缝隙中保证道:“只要不发生原则问题,会。”
“原则问题?”齐燕白忽然笑,语气轻快地把问题抛回去:“比如什?”
齐燕白这才像脚踏空似,从那种被陆野气息包裹温软中脱身出来,耳廓染上层薄薄红。
“……去。”齐燕白过会儿,才偷偷摸摸地伸出手,与早就等好陆野十指相扣,说道:“现在走。”
临近年底最后周,商业区也热热闹闹,人满为患。
大型商超前摆上露天年货节活动,户外保暖暖炉顺着路边支排,小吃摊和嘉年华揉成片,到处都是喜气洋洋音响声。
陆野跟齐燕白从露天广
陆野挑挑眉,刚想说话,但齐燕白却已经像是改主意,猛然收紧手臂,再次结结实实地吻住他,打断他想说话。
“不用说。”齐燕白含糊地说:“……相信你。”
他在唇齿相接间偷出半句话空隙,用舌尖轻轻勾缠下陆野舌尖,像是要保证什似,轻声说:“野哥,你要永远和在起。”
“永远”这个词听起来太过遥远,而且虚幻又不切实际,就像个空头支票,空有好看外表,实际上什也代表不。
但它同时又那样沉重,好像旦答应,就会在灵魂里烙下枚清晰钢印,哪怕是日后后悔,这枚钢印也会作为出尔反尔标志,永远留在记忆深处,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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