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文玉懒懒地拉个长音,然道:“所以你现在反应过来,觉得上当受骗?”
陆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回过头,朝她挑挑眉,问道:“怎听你语气,好像不觉得这是什问题。”
“当然不觉得。”陆文玉大大方方地说:“你招人喜欢,有人绞尽脑汁地来追你,这也很正常——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权利,他就算稍微有点小心思也没什。”
陆文玉是个典型实干派,为人处世也颇有做生意风采,在不涉及原则问题情况下,凡事只看值不值得,不太在乎细枝末节小事。
陆野闻言笑笑,心说那是陆文玉不知道他用这点“小心思”干什,要是知道,估计会立刻化身王母娘娘灌出条天河,恨不得自己跟他早断早。
处理,到底是怎想?”
陆野就知道陆文玉要问这个,他轻轻叹口气,把积木丢回盒子里,顺手拍拍手上并不存在浮灰。
“也没什。”陆野语气轻松地说:“就是前阵突然发现,他跟之前想象得不太样。”
“不样?”陆文玉顿时好奇起来:“哪不样?他真背地里在家跳钢管舞吗?”
陆野:“……”
“当然,没说他这种‘别有用心’是对。”陆文玉话锋转,试探道:“毕竟恋爱是你自己谈,你自己最清楚——那你怎想,觉得就是接受不?”
“……那倒也不是。”陆野说。
齐燕白做事没给他造成什实际损失——既没有踩法律红线,也没有彻底伤他心,陆野为人坦坦荡荡,既然当时没因为这个分手,事后也不至于翻旧账。
何况他确实喜
陆野好像也想起当初刚认识齐燕白时陆文玉语出惊人“妄加揣测”,忍不住无语秒,下意识从兜里摸出烟盒。
他本来想点根烟,但临想起陆明明还在,于是又把打火机塞回去,只把烟拿在手里。
“那倒没有。”陆野说着捻下手里烟,停顿片刻,像是在想该怎跟陆文玉说起这件事。
齐燕白行为听起来确实过分,这中间涉及东西也太过复杂,陆野不想在陆文玉面前说得太明白,于是只含糊地概括道:“只不过以为俩是日久生情,但是他其实从第次见面就对有好感,后面接触也是有意接近。”
陆文玉对陆野何等解,听这话茬就明白是怎回事——陆野哪都好,就是不能上当受骗,但凡有人踩这个雷区,他就恨不得原地变身,从面活心软好说话五好警官变成多疑大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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