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齐燕白已经像蛇样地缠住他,身体力行地向他表达自己想法。
“想想办法,野哥。”
齐燕白像是献祭样,扬起自己脆弱咽喉,用喉结暧昧地摩挲下陆野唇瓣,压抑地低声道:“让知道你在这里。”
金属锁链碰撞间发出清脆响声,揉皱外套在动作间顺着床沿滑落下去,黑暗里,陆野肩背绷紧又放松,紧接着他很闷很轻地笑声,伸手拽住锁链另端,慢条斯理地把锁链往自己手腕上绕两圈。
紧接着,齐燕白听见陆野藏在黑暗中声音。
只觉得他这副破罐子破摔模样实在很鲜活,于是不合时宜地扑哧乐,伸手揪掉他发间沾到点纸片。
“怎?”陆野明知故问地调侃道:“有人要恶人先告状?”
齐燕白:“……”
齐燕白气得想磨牙,又委屈得无以复加,明明让他这痛苦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可他偏偏还是那没出息,还是想缩在他怀里,汲取他养分,靠他爱生存下去。
他情绪被陆野猛地打断,几息之后不知道突然想起什,呼吸猛然滞,紧接着从陆野肩膀上抬起头来,不由分说地偏头吻住他。
“好啊。”他笑着说。
这个吻实在很凄惨,血渍和眼泪混杂在起,交织出股酸苦味道。
但随着这个吻愈渐加深,空气里却无声无息地蒸腾起点滚烫而暧昧气氛。
齐燕白脸上仍然挂着泪痕,但表情已经平静下来,他喘息中带上点不易察觉急迫,微微向后拉开距离,顺着陆野唇角路吻上他锁骨。
“不行——不相信这切是真。”齐燕白环住陆野肩背,固执地说:“你证明给看。”
“怎证明?”陆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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