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咱们俩起出门,骑车时候也少,与其放那落灰,不如卖。”陆野说:“反正你也不怎喜欢摩托,坐过次,不亏就行。”
陆野知道,齐燕白不热衷于追求刺激,他会爱好那种疾驰感觉,归根结底,是因为“陆野”这个人因素占大半。
齐燕白本来想劝他别卖,但话在嘴边转圈,不知道想起什,又被他咽下去。
“好。”齐燕白改口道:“会记着。”
“行。”陆野点点头,说道:“那走。”
去接过手,帮他起把被单抻开铺平,压在床垫下。
两个人干活总比个人快多,几分钟后,陆野直起腰,抬手看眼时间,然后搁下手里东西,拍拍手上不存在浮灰。
“剩下东西你要是愿意动就收收,不愿意动就等下班回来再说。”陆野说着踩过地毯,从行李箱里抽出件新T恤衫,随口道:“今晚值班,估计回来得晚点——你下班自己先回来吧,不用等。”
“又值班?”齐燕白也跟着放下手里活,走到浴室门口,隔着扇门跟陆野聊天:“你最近值班次数是不是有点多?是换排班表?”
“是实习生都回去。”
“上班路上小心。”齐燕白说:“晚上别点外卖,去给你送晚饭。”
“还送?”陆野笑笑,说道:“你不怕同事又在背后议论你贤惠?”
大约是汲取够充足“养分”和“爱”,齐燕白最近状态相当稳定。
周那天,齐燕白难得地送陆野去上班。他当时怀里抱着陆野执勤外套,手里拎着份打包好早餐,像个贤惠小媳妇儿似,亦步亦趋地把陆野送到警局门口
说话间,陆野已经换完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边整理袖口,边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临时想起什,又回过头看眼齐燕白,嘱咐道:“对,准备把摩托车卖,你会儿上班时候别忘把车钥匙带着,上课时候交给明明,让她顺便给姐带回去。”
“嗯?”齐燕白微微愣,问道:“为什突然要卖车?”
他说着顿顿,紧接着想起什,迟疑地问道:“……是缺钱?”
“想哪去。”陆野扑哧乐,边从衣帽架上取下外套,边伸出手,梳笼下齐燕白披散下来长发,笑着说:“就是到时候,不适合。”
就像人总会在定年龄里步入新阶段从此之后,年轻时疯狂和张扬就都变成年少轻狂幼稚——用来怀念可以,但要留着“过日子”,就显得不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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