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不由得皱皱眉。
这个词已经很久没从齐燕白嘴里出现过,除最开始认识那段时间,齐燕白用他家庭背景试探过陆野之外,他几乎没再提起过这个脸谱化样父亲,以至于现在冷不丁听到他消息,陆野第反应居然是荒谬。
“他给你打电话?”陆野皱眉道:“为什?”
“你还记得屋里,挂在最中央那幅画吗。”齐燕白问。
“当然。”陆野说。
听到消息人吗。
陆野第时间想起Ashley,但凭他解,齐燕白跟她关系又没有这僵硬,于是他想想,自己从心里划掉这个可能性。
电话那边又说什,陆野不得而知,但齐燕白很快就不耐烦地皱起眉,他似乎想要反驳什,但又碍于某种因素,没能把话说出口,于是只能低着头,烦躁地用脚尖下下地蹭着地上铅笔画出白线。
这通电话持续几分钟,齐燕白好像直都是被动地听着电话对面声音,连发表意见权利都没有,时不时只能嗯声,亦或是说句“知道”,代表自己在听。
过片刻,齐燕白默不作声地挂断电话,转头朝陆野走来。
在被“囚禁”那段时间里,陆野不止次去过齐燕白画室,他也不止次见过那幅埋藏齐燕白所有纠结和渴望画。
“之前给Ashley看过那张画——”
说到这时候,齐燕白停顿瞬,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跟陆野解释下这个名字,但陆野很快反应过来,嗯声,示意自己能明白,让他继续往下讲。
“当时那张画也被父亲看见,他想向买下来,开价两千万,但拒绝。”于是齐燕白继续说:“他是个眼里只有艺术人,他对情感浓烈画作向非常执拗,这次过来,应该是想说服,从这拿走这张画。”
陆野对那个爹没什好印象,如果说Ashley只是因为想要自由而疏忽齐燕白,那齐哲那种病态而教育方法,简直就是放任
他就像是要从陆野身上汲取安宁样,沉默不语地走到陆野面前,然后伸手圈住他腰,整个人贴近陆野胸口,去听他心跳声。
“怎?”陆野见他神色不对,微微皱皱眉,不容拒绝地抬起他下巴,问道:“谁给你打电话?”
齐燕白捏着手机,抬头看陆野眼,嘴唇微微动动,似乎是想说什,但又不知道怎开口。
“出什事?”陆野语气发沉,冷声道:“告诉。”
“没事,不是别人。”齐燕白说:“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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