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在,要当辈子鳏夫,要单身辈子,”沈方煜眼底也含着笑,“愿意选前者。”
当他们开始能够以调侃方式谈论死亡,也开始能够以谈论死亡方式,诉说爱情时。
或许就是可以开始段婚姻时候。
江叙从他手里接过那方戒指盒,遍又遍打开再合上。
最后,他靠着白色栏杆,在深蓝色大海上,转身望向沈方煜。
间角落里,还掩藏着惺惺相惜两枚月亮,照亮彼此两颗太阳。
江叙伸出手,沈方煜就握住他手,拉着他从甲板上站起来。
他捧着保温杯,站到沈方煜身边,任由海风吹起他衣领,带着洗衣液洁净香味布料轻轻擦过他脸颊。
没有单膝跪地,没有晃眼大钻戒,也没有“嫁给好吗”。
他沈先生只是平静地和他并肩而立,拿着两枚完全相同对戒,问他要不要和他结婚。
“那就让船开下去吧。”
沈方煜不是百分百解江叙。
但沈方煜只需要解自己,就能解百分之八十江叙。
譬如他喜欢什样恋爱关系,喜欢在什样时机,以何种方式谈论婚姻。
江叙看他眼,忽然笑,嘴角微微翘着,眼里藏着笑意。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手术失败,你就成结婚三个多月就丧偶鳏夫。”他对沈方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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