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抓抓摩卡毛茸茸后颈:“那各开各路多麻烦,明天还是坐车吧。”
饭后郑乘衍收拾餐具劳烦洗碗机,闻雁书窝阳台秋千椅上喂猫,摩卡庞大身躯盘踞半椅子,不时抬爪碰下闻雁书袖子。
闻雁书抱着罐猫粮,被扒拉到浴袍袖子时会往后缩,再抓把粮递到猫面前:“手背可以蹭,衣服不行,会弄脏。”
郑乘衍戳门口看半天,听到这句没忍住:“那你以前让不让人家那猫碰你袖子?”
闻雁书刮下摩卡鼻子当作没弄洒猫粮奖励:“那只不掉毛,所以没关系。”
郑乘衍问:“只要不掉毛就可以碰你手背以外地方?”
外面喝,在家里沾点没事。”
郑乘衍心说总不该醉会性情大变吧,是卸下冷淡面孔满场子撒酒疯?是当众栽倒不省人事?还是会撒娇找人抱?
结果闻雁书说:“喝醉兜不住话,什都会往外说,偏偏清醒后什都记得,所以那天谢谢你帮挡那杯酒。”
关于自己,他总是点到即止,伸手夹菜等同于默认结束话题。
块秋葵浅尝,他皱皱眉,郑乘衍立刻察觉:“不好吃?”
这种理解似乎对摩卡很不公平,闻雁书思考片刻后给出个视同仁答案:“不能往衣服里钻。”
“行吧。”郑乘衍听懂,并在心里举反三,他走过去抱起摩卡,秋千重重晃动两下,他占掉猫位置。
他不是猫,也不掉毛,所以名正言顺地和闻雁书挨着肩膀:“刚才看眼冰箱,明晚下班估计得去超市屯点食材。”
闻雁书还抱着那罐猫粮没松开,除去里面散发出来鸡肉味儿,他还在郑乘衍靠过来那瞬间感觉到股混合气息,是没换下衬衫藏着洗衣凝珠香味,也是染上袖口油墨味。
还有缕他捉摸不透香味,在他香料词典里好像暂时找不出答案,这种解不开谜题感觉促使闻雁书回应对方暗示:“起吧。”
“有点软。”闻雁书说,“阿姨今天做饭早。”
“她四点半做饭,”郑乘衍说,“说是家里出些状况,跟请几天假,下周再过来。”
事发突然,闻雁书能理解,不过箸尖没再朝那盘秋葵上挪:“接下来这几天都在公司解决吧。”
“在家吃吧,会做饭,”郑乘衍把盛秋葵盘子移到自己这边,“不然太晚回去摩卡会饿。”
闻雁书怕是下班回来洗完澡还得下厨沾身油腻,只要不用自己动手他都没什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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