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书靠在郑乘衍肩上,晕乎得像行走在颠簸山路,没使上点头力气,于是软绵绵地应声:“在感受你。”
他没说喜欢或是不喜欢,没讨要亲吻或拥抱,就连郑乘衍把他放回床头,抬手从腕间领带取下细长领带夹在他身上游走,他都只是半阖着眼享受。
结束后郑乘衍把昏睡过去人掖进被窝,他捡起床下衣裤去洗澡,顺便回复他妈半小时前发过来消息:明天晚点过来,还做平时那些菜,让阿姨别放辣,弄清淡点。
不出两分钟,他妈打过来:“还没睡呢?”
郑乘衍无奈关停水阀:“王女士,正准备洗澡。”
气息。”郑乘衍说。
床边散落衣衫,只剩件黑衬衫不算完好地挂在闻雁书身上,他被郑乘衍按在身前动弹不得,就剩张嘴是自由:“好……。”
“腹肌?”郑乘衍抓起闻雁书右手放在自己腹部,想想,又把自己右手婚戒换到左手。
酒店床头柜上人性化地放置未拆封整盒安全套,他伸手取个,闻雁书因他欠身动作,放在他腹部手自然地滑下来落在大腿上。
“你酒醒后别断片儿啊,”看闻雁书戴着婚戒手搭在那儿特别有意思,郑乘衍覆上闻雁书手背,把锯齿边包装角递到对方嘴边,“乖,咬开。”
“就关心两句,”王听筝说,“弄那清淡干嘛,是谁病?”
郑乘衍说:“都没病,就是有点上火。”
“行吧,那改天跟你爸上火锅店过嘴瘾去。”王听筝道,“雁书呢,睡?”
郑乘衍抱臂
当年约定好话全在今晚作废,双原本只充当表面功夫婚戒在两人十指紧握时像是被赋予它们该有含义。
郑乘衍把闻雁书笼在床被间,看着身下人或蹙眉或轻哼,他稀罕对方会露出这样神情,爱看之余还想让闻雁书弄懂此间感觉是因为什:“雁书,怎不说话?”
闻雁书后背与床单相蹭着出薄汗,他转过头把脸埋进另侧枕头里,没过会又转过来仰望着郑乘衍脸。
酒精对大脑侵扰让他对气息感应变得很迟钝,他曾经很多次被邀请过写香评,哪次都不像现在这样词不达意:“像走在场,bao雨里。”
“谁让你说这个?”郑乘衍抓住闻雁书被束缚双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俯身托起对方后背,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头次给闻雁书贴上“笨蛋”标签,“你是在享受触碰,不是在费脑子工作。你只要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想要亲吻还是拥抱,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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