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好,郑乘衍拎着那条洗干净白色飘带给他送过来,闻雁书毛病越来越多,以前看到领带夹便胸口疼,现在看到这根带子就小腹酸胀:“你怎不直接扔?”
“玩儿件丢件多浪费。”郑乘衍越过他肩膀看到飘窗上摩卡,“它还真往你屋里跑?以前它总趁不在家跑床上打滚儿,现在枕头上都找不见它毛发。”
闻雁书随手将飘带搁床尾榻上:“是因为李阿姨帮你洗过枕巾床单。”
“是,”郑乘衍倚在门边看闻雁书归整行李,“那床收拾干净,你今晚要不要搬过来?”
闻雁书才发觉郑乘衍又给他下套,他停下手中动作,不知在矜持个什劲儿:“认床,估计半夜又跑回这屋。”
闻雁书没吭声,郑乘衍便知道怎回事,他又好笑又心疼,没告诉对方当他窥见配方本里自己名字被反复书写时有多高兴,怎会为自己成为闻雁书故事中浓墨重彩笔而生气:“你以后想体验什就跟说,们起去做,说,又不会嫌你烦。”
闻雁书点点头,舷窗外流云游走,他无心欣赏,因为在郑乘衍眼中已经看见全部。
揉在掌间指头覆着薄茧,是郑乘衍那天为他做香水瓶时留下,闻雁书蹭蹭,说:“男朋友,想吃你剥小龙虾。”
郑乘衍没得到梦寐不忘个亲密称呼,明明领证两年多却还被降级,要气死。
回到国内已是翌日中午,头次出差同归,双方各拖只行李箱停在家门前时都感到挺奇妙。
郑乘衍挺爽快:“那把摩卡赶出去,搬过来。”
闻雁书不忍想起昨天早上差点赶不上航班糗样儿,幸好姜尔也睡过头,不然他在徒弟面前抬不起脸做人:“不想每天上班迟到。”
原来是为这个,郑乘衍无奈道:“你把当什?”
室内时寂静,床尾堆积几件正待丢进洗衣机衣物,闻雁书把清空行李箱合上拉链,然后起身走到郑乘衍面前。
就像每次采风轻轻触碰观察植物,闻雁书伸出指头在郑乘衍交叉
郑乘衍掏钥匙开门,说:“你猜摩卡先扑谁。”
闻雁书看看郑乘衍手里那袋子小龙虾,说:“你吧,你拎着吃。”
结果进屋,哪有摩卡身影,闻雁书上楼回房,才发现摩卡趴在他飘窗上睡觉。
他靠近蹲下,冲猫耳朵吹吹,没把它惊醒,便将手罩在摩卡脑袋搓两下。
行李箱摊在床边,闻雁书不收拾衣物,也不整理工作用资料,先把捂在暗层香水瓶摸出来放进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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