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多，双方再次面对面坐在伦河餐厅3016号
包间里，彼此之间都有些恍神。
“这道炭烧牛腱味道好像进步
。”闻雁书说。
“你也进步。”郑乘衍将瑞士鸡翅去骨放进闻雁书餐盘中，“
们第
次见面时候，你除自介绍和必要应答，简直句话都不愿多说。”
“你不也端着假面孔，让人以为你多正经。
“下午采风去。”闻雁书走进来，托起桌上白瓷花瓶将养好多天紫罗兰换掉，“刚才等电梯时候看到那个小明星。”
IDR天到晚进进出出不少艺人，郑乘衍大都没记住，哪记得住小：“哪个小明星？”
闻雁书忘记那人名字：“亮闪闪。”
郑乘衍被闻雁书形容逗乐：“他啊，上次当背景板表现力还不错，现在被另个甲方点上名，估计今天来试镜吧。”
闻雁书插着香槟没说话，花瓶周围落满修剪出来枝叶，郑乘衍不嫌脏地敛起来：“们影棚还拍结婚照呢，你什
时候和起补上？”
许迟到，他内心挣扎无果，最终只能认命早起，分别在走廊和楼梯找到昨晚闻雁书不慎摔落棉拖放回床下，又去浴室给对方挤好牙膏。
周早晨是尤琳在首席办公室站得最久时候，她汇报完工作询问意见，郑乘衍说：“明晚不加班，你提前安排下。”
“好，冒昧问句是为跟闻先生过节吗？”
“数你最懂。”郑乘衍啪下把签好工作报告扔边，“顺便帮在伦河餐厅定个位置。”
尤琳说：“3016？”
别说结婚照，结婚证上登记照当初都是两人挤时间应付，闻雁书全程木着脸，让摄影师以为他俩拍完下秒就要离婚。
闻雁书插上最后支玫瑰，说：“等有空买套西装吧。”
“那等年底放假们起去。”郑乘衍翻翻搁在桌角处欧雅纸，“没写小卡片？”
闻雁书转身去卫生间洗手，点都不会哄人：“浪漫售罄，不提供此项服务。”
对两人来说，圣诞不算什重要节日，郑乘衍专门空出加班时间单纯是想找借口跟闻雁书约会。
郑乘衍抽空抬眼：“对。”
周二下午五点，郑乘衍准时关电脑，本以为自己已够迅速，谁知道有人比他更早。
没关严办公室门被敲响，郑乘衍以为是尤琳，低头收拾着桌面东西没抬眼：“行，你也早点下班跟男朋友过节吧。”
闻雁书搂着束香槟玫瑰倚在门边：“已经下班，男朋友。”
郑乘衍骤然抬头：“早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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