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抬眼,说:“但有时候礼仪也会让人疲惫,所以在你面前,可以随意点,知道你会包容。”
郑乘衍心头微动,正要感动时,闻雁书突然直身脱离他掌心,并站起把椅子推向桌边:“为什不瞧你,怕多给你几个眼神,今天就真上不成班。”
这句话给郑乘衍留后劲挺大,在路上遇早高峰拥堵时,郑乘衍甚至心猿意马想趁闻雁书下回出门上班前把人按玄关门上逗弄下,可瞥见副驾上人歪着脑袋补眠模样,他又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闻雁书没睡沉,车子靠边停便醒,他在纳斐利楼下跟郑乘衍分别,拎着包踏进大堂。
电梯间花架上换盆栽,等电梯空当闻雁书轻捻着花瓣感应香气,干净空气中忽插入股韭菜蛋饼味儿,闻雁书回过头,关戎又吃着早餐跟他碰面:“早啊闻组长。”
没料到你直在提防他。”
闻雁书印象中自己没刻意亲近过谁,也没给任何人制造过这种假象,他揉着摩卡爪子肉垫,问:“哪来错觉?”
“结婚二周年没把你盼来那次,”郑乘衍开始翻旧账,“进餐厅时其实看见你,可你当时听他说话专注得连餐具都要放下,而们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直接把你带走地步。”
这件事不足以在闻雁书脑海中占据席之地,他放空状态半天才搜索到零星记忆,伏在桌沿自下而上看着郑乘衍,眼中藏着罕见笑意:“然后你醋整晚?”
“闻组长,你逻辑跑丢?”郑乘衍不接他茬,“们在讨论你曾经和他很亲近这件事。”
闻雁书重新穿回礼仪外衣,直视对方双眼回句“早”。
“听说大胡拿下联合制香名额?”关戎消息挺灵通。
大胡是纳斐利除
闻雁书当年理综成绩名列前茅,哪容得下自己逻辑思维被置疑:“跟他吃个饭就能代表关系亲近吗?”
摩卡也学闻雁书姿势,脑袋垫在自己交叠爪子上,直勾勾地注视着桌对面人。
这个场景让郑乘衍忍不住发笑,觉得自己更像是被审问那个:“你跟坐块儿吃饭还刮杯子揉猫爪子呢,视线乱飘就是不瞧,跟别人哪来这多小动作?”
他瞅着闻雁书又要别过脸去,伸出手兜住对方下巴让人拧过脸来:“你看吧。”
闻雁书也不拍掉他手,就这端着张懒困面容落入他掌中:“小时候礼仪课老师教育,和人交谈时要放下手中工作和别人对视,所以跟大部分人日常交往都会保持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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