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专心亲你……”徐慎温柔说。
缓缓解相思,彼此心满意足,徐慎这才放开软绵绵媳妇儿,先去洗洗身上风尘和汗气。
舒然平复下呼吸,抬头看着墙上日历,不知不觉来沿海半个月,他和徐慎也半个月没有亲近过,方面是在外头奔波累,二是徐慎不想在招待所对他做这种事。
如今找师傅也告段落,他们此行还剩下最后个任务,去逛成衣批发市场,感受感受别人拿货出货规矩。
也是在这儿,舒然重新见到老外身影。
“那就好。”徐慎喝两口水,给他说说今天劳动成果:“你猜今天挖几个大师傅?”
“几个?”舒然说:“别是大堆吧?们厂子也用不着那多。”
“没有,三个大师傅,四个车衣工。”徐慎缓缓说:“熟手带生手,弄三五个月应该就能上正轨。”
“差不多。”舒然点点头,三五个月是要,还要看工人们生产力怎样。
“不说这些。”徐慎说:“今天好想你。”
饱全家不饿不要,有坏习惯不要,脾气太极端也不要,最好都像陶师傅那样拖家带口,老实忠厚。
最后筛下来只剩俩人,徐慎觉得暂时也够用,以后师傅带徒弟,应该忙得开。
即将天黑时徐慎回来,看见舒然不在,喊声‘媳妇儿’就坐在床上休息。
“累坏吧?”舒然从卫生间出来,见状就挺关心地说:“机器人都受不,明天好好休息。”随后给倒杯凉白开过去,还要去帮徐慎脱鞋。
“还成。”徐慎笑着接过水,随后被舒然给他脱鞋举动吓跳,连忙阻止:“不用不用,自己来。”
八十年代起
舒然回他个眼神。
这种反应徐慎早就习惯,自己媳妇儿就是傲娇,他起来直接过去要个亲亲,很绵长入骨那种。
舒然夹在椅子和徐慎中间,感觉自己快被挤扁,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其实他也挺想徐慎,所以即使呼吸困难,他手掌也是扣着徐慎肩膀往自己这边带,而不是向外推开……
徐慎注意到这个细节,想笑,但媳妇儿好像发现他走神,咬他口。
“干嘛呢,还跟客气?”舒然寻思着徐慎也帮自己洗过脚,也犒劳下对方:“对你好点儿惊乍。”
徐慎亲他手下,说:“你真要摸就摸点儿别。”
“臭不要脸。”舒然笑骂。
“脚还疼吗?”徐慎懒懒地笑,脱掉鞋子又褪长裤,很快就身清凉。
“结痂,不疼。”舒然在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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