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然也不是磨叽人,接过来就利索地喝……他还是高估自己,喝两口就咳嗽起来,痛苦发言:“真很苦,太苦吧?这是放多少黄连?”
真有这苦吗?
徐慎接过来,自己抿小口,也皱起眉头,没想到舒然药这苦,但没办法,为健康还是要喝完。
“给吧。”都花钱,舒然哪有不喝道理,
所以他蛮喜欢徐慎,是个会疼人有担当男人。
另外个虽然害羞些,但也光明正大,不觉得自己是下位者就低人等,失男人气概。要心气有心气,要貌有貌,怎瞧着都挺般配,没有哪里不合适。
徐慎将所需东西买回去,马上在院子里搭起个煎药炉子,先给舒然熬副补身体内服药。
又开始动手打磨软木,将好几根手指粗细软木打磨得光滑圆润,这种木头对人体无害,吸收性强,届时吸足药就可以内置。
每天晚上换根,可以循环使用。
复平静,羞愤之余用力踩下徐慎脚。
这麻烦,要不以后还是禁欲好。
见舒然不自在,徐慎连忙对他小声哄道:“晚上睡觉时候用而已,白天又不影响。”又保证:“你放心,这事儿手包办,熬药什律不用你动手。”
胡医生还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舒然无奈地点点头,先不跟徐慎掰扯这个,他推推徐慎:“快看看诊金多少,给人老先生送上。”
徐慎这才看着胡医生,感激地问对方收多少诊金。
舒然自己都不想动手,但见徐慎毫不在意,还说以后会手包办,那就……随便吧。
临睡觉前,徐慎把煎好药端上来,另外还带大杯子白开水:“别画,喝药赶紧睡觉。”
舒然还在做厂房设计,已经快好,在修改中:“闻着就很苦。”
“药哪有不苦?”徐慎说:“口闷,喝两口白开水,什味道都没。”
这话,哄小孩儿呢?
付诊金,他们就离开,去厂里走趟,舒然拿出本子和笔,将大概格局画下来,回去看看怎规划。
第二天,徐慎自己又出门趟,去配药和买软木,顺便买份丰厚礼品送到胡医生家中,以后舒然身体还少不过来求医时候。
徐慎送礼不少,胡医生老伴收拾时候嘀咕句:“这孩子出手真是大方。”
胡医生笑呵呵地说:“给他爱人看病又不是看中他大方。”
行医这多年,胡医生很少看到有勇气带自己爱人过来求医,大多数都藏着掖着,宁愿委屈自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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