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只有你会多想。”徐慎调侃。
“呵,”舒然拿起刀,往蒜上拍:“这个家没有个是清白。”
两菜汤……鱼头剁下来煮汤,放萝卜丝,舒然吃撑,徐慎也挺撑,向能不浪费就不浪费人都放弃干完剩下。
“发现,”舒然盯着他腹部:“咱俩吃撑不是个概念。”
“嗯?”徐慎也看着舒然肚子,发现能看见弧度,顿时抖着肩膀笑起来:“这起码得是三个月。”
舒然屏气凝神,默默围观,啊,为什有人连杀个鱼都这帅,他感觉自己审美在遇上徐慎后,逐渐变得狂野,并且在狂野路上去不复返。
遥想当初,舒然还是喜欢跟儒雅斯文人打交道,比如书法社那群骨干们。
“所以全套是什价钱?”认真杀鱼帅哥,显然并不是那认真。
舒然无语,毛骨悚然地盯着他刀说:“这种时候,您能不能专心注意着您手中菜刀,别聊这花?”
“这用得着专心吗?闭着眼睛都能耍,”徐慎好笑地剁鱼尾,把菜刀砍在砧板上,舀水洗鱼:“不过对你而言确实难。”
然,反正用后面又不定要泄气。
但舒然很烦他控制,认为他变态!
……抬举他,他顶多算是封建刻板。
想着这些,徐慎睡过去,等他醒来是傍晚,看到媳妇儿不在屋内,他赶紧耙耙头发起来,下去杀鱼烧饭。
“醒,睡得好吧?”舒然说:“已经把饭烧好,不会杀鱼。”
“是啊,你。”舒然还摸起来。
“是就好。”徐慎柔情脉脉:“可惜都是些鱼鱼菜菜。”
“住嘴!要锻炼,争取早日练出八块腹肌!”舒然受些刺激,立刻站起来走动消食。
平时也没有很看
“会不会聊天?”舒然翻白眼儿。
“那你拍个蒜?”徐慎说。
舒然从墙壁竹篓里拿两颗独头蒜下来,想拍个蒜证明下自己,结果菜刀拔不出来:“你好猛,嵌进去好深。”
“什好深?”徐慎看过来。
“刀,嵌进砧板好深,”舒然瞅他眼:“你不要多想。”
“杀。”徐慎飞快亲媳妇儿口,开心地去捞鱼杀鱼,发现媳妇儿凑上来看热闹,他回头说:“今天睡得真好,要是隔三差五地给来上套,就是世上最幸福人。”
“是半套。”舒然纠正他。
“……”徐慎叹气:“所以现在还不是世上最幸福人。”
他低头杀鱼,手起刀落,剔鳞去内脏,气呵成。
几串血点子不小心溅到脸上,他抬手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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