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慎蹭蹭他,意带安抚:“你不是好奇怎扫盲吗?去学校墙根下听,当时也不懂知识好处,只是觉得……应该跟他们样。”
舒然听到这儿,觉得眼睛酸胀感觉忽然又来,他没吭声,徐慎想起什说什:“最惨,也就是吃过人家狗碗里饭,其他好像没?长大点儿老头死,十岁出头到城里混,开始不挨饿,最多受点儿小伤,有过几次死里逃生经历,大伤真没有,否则你也见不到好手好脚。”
舒然没说话。
徐慎摸摸他脑袋:“也不是很惨,无非是遭人白眼和不体面些。”
“屁……”舒然开口就,bao露自己在喉咙不正常情况,他努力咳嗽几声掩饰,缓缓才说:“不愧是扫盲过,避重就轻能力就是强啊。”
然抱到自己身上:“刚才想说,这件破事在心里过去,但是,在你心里还没过去,别急着反驳。”
舒然想说话,立刻被只手霸道地摁住脑袋,他瞪瞪眼,只好先把自己输出欲给按捺下,且看徐慎怎说。
徐慎继续说:“你直惦记着,你直很在意,然后可怜,心疼,生活中不管有什风吹草动,你就想起它,然后开始渲染,深挖……严重到要将标签化地步,直想跟你说,其实没必要,你直把脑补得过于悲惨。”
可能是有点惨,但真不至于。
“……”舒然脸皮顿时发烫,有种被徐慎剥开衣服,公开处刑尴尬:“不是,……”
“可事实就是这样,真,”徐慎无奈地叹气:“不然你觉得还能惨到什程度?”
“被人砸石头,被人扔河里,被人泼开水……”舒然细数,而这只是部分。
徐慎沉默
“但这也不是你错,”徐慎摸摸他脑袋,满脸自责:“媳妇儿,是给你留下太多空白,让你无休止地去想象,越想越严重,越可怕。”
“但确实就是可怕。”舒然倔强地小声说。
“告诉你细节,你以后就不会无休止地想象,”徐慎说完这句,沉默良久,舒然不敢催他,屏住呼吸等待,终于听到徐慎说:“是被个孤寡老头抱走,虽然不知道,那是第几次转手。”
舒然想要躺到旁边听,徐慎不让,继续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小时候留给最大印象,就是饿,每天睁开眼就是饿。”
“那个老头养不起你,为什要抱走你?”舒然拳头猛地握紧,心里疯狂地骂脏话,真,为什,但凡流落到正经人家也不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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