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老师,让他去,们接着聊。”舒然也说。
涂文志揉揉自己肩膀心想,这位徐老板力气可真大:“嘶,你们北方人体格子真好,还是文弱些。”
“哈哈,也文弱,咱不能跟他比。”舒然说。
“你看起来倒不像北方人。”涂文志瞅着气质温润令人如沐春风青年,想想对方才二十岁,他心里就是阵五味杂陈。
但这就是命,各人有各人命。
涂文志心说,当然有啊。
只不过这几年,他已经被生活消磨得没有丝毫锐气,心只想着安安稳稳养活妻儿。
不像年轻时那样心想着干大事,现实是毕业后发现能进单位教书就是最好选择,再后来发现能娶上媳妇儿就花光所有力气。
人就是这样慢慢认命。
不过现在面对舒然招揽,涂文志凉下去那颗心又活泛起来,
别行业不说有熟人带领,起码得有封介绍信吧,就是那封介绍信对普通人来说都难于上青天。
“不成你就跟们块儿干吧,”舒然颠颠孩子,笑容真诚:“组织企业,肯定不是什剥削劳动人民黑心企业,你应该信得过。”
涂文志讷讷说:“……自然信得过,你,你那书到现在还热卖呢,也不知共捐出去多少钱。”
要是他有本这样畅销书,哪里舍得捐出去。
单单是这胸怀,就够他敬仰。
“确实不是,是从南市迁到京里去。”舒然问:“涂老师是哪里人?”
“安县人,考学校就留在沪上。”涂文志说。
“很厉害。”舒然真心说,
“你信得过,当然也有自信。”他说。
“那就行。”舒然说。
眼看着快到饭点,徐慎很自然地站起来:“看你们时半会儿聊不完,这样吧,出去买点儿硬菜,咱们中午就在涂老师吃顿。”
“这怎使得,去买,去买,”涂文志立刻站起来抢先要走:“你们是客人,哪有你们去买道理。”
“你坐下,去就成。”徐慎把将涂文志按回椅子上,自己潇洒地走。
“这个,各地有十几座学校已经完工,其余还在建,”舒然保守说:“估计能建好几十座学校呢。”
“辈楷模。”涂文志赞叹声。
“你也可以,”舒然拍拍他手臂:“涂老师,咱们起做新代企业家,以后甭说几十座学校,就是几百座也不在话下。”
涂文志推推眼镜,闻言心情不无滂湃:“哎,你就这看得起吗?”
舒然说:“当然,难道你自己没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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