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他们谨慎地接过胸花。
徐慎手里拿着朵胸花,含笑着给舒然仔细戴上,而舒然也帮他细心戴上,轻轻抚平褶皱。
这本是很简单件事情,他俩愣是吹毛求疵,摆弄又摆弄,看得隔壁俩人也不敢大意,多次检查自己胸花合不合格。
哪知道这俩人,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芦笛也还不够撑场子,舒然就把老涂打扮打扮也抓去凑数,四个人起剪彩,看起来就好看多。
剪彩当天清晨,芦笛和秘书道亲自来送花篮,他们看云裳品牌直营店装修,直呼豪华壮观,怪不得还没开业就被为人围着玻璃橱窗欣赏,也怪不得消费者喜欢这个奢靡调调儿。
这店弄得太好。
“舒然,你这店窗明几亮,对比下古玩店,简直是明珠和鱼目。”芦笛不愧是作家,张嘴就来。
“那能样吗?”舒然想也没想地说:“古玩最忌讳灯光直射,要是现在说给你张罗几根灯管,你不得拍死?”
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三月郊外片新绿,偶尔出来放松下,十分解压。
离开时,彼此交换名片,芦笛让他们有空去自己古玩店坐坐,起喝茶。
舒然想到自己即将新店开业,也友好地发出邀请:“芦笛兄有空来参加剪彩仪式吗?”
这个剪彩,他犹豫几天要不要举行,因为人太少,只有他和徐慎两个撑场子,似乎有点儿可怜兮兮。
“……”芦笛瞬间噎住,无言以对。
徐慎闻言暗笑,他媳妇儿就不是那种你捧下,捧你下人。
“各位,记者来。”老涂今儿个也穿得精神百倍,将头发梳起来还挺英俊:“咱们,开始剪彩吗?”
就是有点儿不习惯这种需要面对记者场合,他紧张得都有些结巴。人是需要历练,距离老涂功成名就,还有至少二十年时光要走。
“对,把胸花戴上,”舒然想起这茬儿来,连忙拿出两朵胸花交给他们:“互相戴,别戴歪,要上报!”
芦笛立刻答应:“当然有空,什时候你说,定到。”
舒然便跟他说时间,还叮嘱声:“人到就行,千万别送礼,这不是客气话。”
“你说笑,开业哪能不送礼!”
芦笛没有答应他,回头就吩咐秘书去准备花篮之类,还通知自己七大姨八大姑等,想看美男子不,想看就和他起去捧场。
既然决定要办剪彩仪式,舒然就去联系报社记者,送上门新闻乐得报社记者连忙答应,保证那天自己定全副武装地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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