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蚊虫多,快回去吧。”徐慎很想舒然,想多说会儿话,但是为对方着想,他每次都是催结束通话那个。
“行,”顿顿,舒然说:“那回去。”
“好,下山坡时候小心点儿。”徐慎叮嘱句。
“知道,爱你,徐慎同志。”舒然压低声音,最后再说句。
“徐慎同志也爱你。”徐慎心中甜丝丝地说。
舒然洗好又去小山坡上打电话,他给徐慎说今晚事情,说着说着,就感慨地笑:“其实,也没有那坚定,是大家给勇气。”
“总得有人带头,不要慌,”徐慎说:“就算这个世上没有个人支持你,还有呢。”
“得,还没混到那个份儿上。”舒然笑道。
“大家都指着你,你有压力,”徐慎不管他,自顾自地表达:“迷茫时候就想想,还有咱们那多钱,都是你底气呢,所以,想做什就尽管去做,点儿也不必担忧。”
“好感动。”舒然说。
如既往地坚持初心,互相鼓励,不要放弃!”
“好!”现场响起热烈掌声。
等他们再次端起饭碗,饭菜都已经冷掉,不过无人在意,发完牢骚大家,都吃得有滋有味。
要说辛苦,有当年长征苦?
现在只不过是为人民群众做点事情。
晚饭时大家低迷,也只是累发发牢骚罢。
第二天起来,各位瞧见伙夫做好吃早饭,又开开心心地吃起来,吃饱之后精神抖擞,继续干活。
日子就这样慢慢适应。
苦和累都是能适应,唯不能适应,估计就是思念。
舒然和徐慎都很思念对方,能通话地方还是好,听听声
嘴上说不至于,只有他自己知道,徐慎直是他底牌,有徐慎在,他才敢天马行空,有徐慎在,他才敢肆意妄为。
可以说,大家看到发光发热舒然,有半是徐慎功劳。
“感动就亲下。”徐慎在电话那头要求道。
舒然好笑,对着手机亲下,然后立刻回头,看看附近保镖听见没。
这远肯定听不到,只是他自己心虚,这也太肉麻。
如果连这点子苦都吃不,还来干什呢,不如趁早灰溜溜地回城里去,以后再也不要标榜自己是什有志青年,也不要再写些酸溜溜文章试图叫人欣赏。
有什可欣赏呢!
由于条件有限,大家不仅吃简陋,住宿也很简陋,舒然昨晚就没洗澡,直接睡在车上。
今天出汗,不得不洗。
好心村民给他们烧热水,借出卫生间给他们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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