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和徐慎还在席上陪亲友们吃着饭,保镖就过来低声告诉他们,外面守了一圈记者,问他们等会儿要不要安排从后门走。
“不用,”徐慎摆摆手:“那不是做贼心虚吗?”
“是啊,就从正门走,咱什么时候走过后门
不过呢,饭还是要请的。
毕竟这是大喜事儿,不仅值得请大家吃饭,还值得放两串鞭炮。
请吃饭舒然没意见,跟大家热闹热闹嘛,也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不过,徐慎这货真的去买鞭炮?
“啊,找着事儿做了,你去不去?”徐慎问。
“行,缓两天。”徐慎点点头,他也一样笑得找不着北,瞬间感觉空气清新了,天儿也蓝了,到处都是自由的空气。
电话响了。
舒然未卜先知:“肯定是那帮家伙打电话来恭喜咱们。”他不用接都知道。
接起来一听果然是,这一天陆陆续续下来,他俩就光接电话了。
“请吃饭,请吃饭,请吃饭。”陈凯像复读机一样,在那边不停地囔囔着。
等权利。
95年,世界妇女大会前后,国内陆陆续续出现了许多同性恋酒吧。
越来越多的文人作家,通过写作的方式,关注这群数量庞大的群体,指出国内対同性恋问题的认识正在进步。
96年,港地举办彩虹大会,国内派代表前去参加。
97年,一个平常的工作日,国家颁布新刑法,删除常用于同性恋的流氓罪,实现同性恋非刑事化。
“好傻!”舒然想想就觉得脚趾头扣地。
“不傻。”徐慎一直笑。
行吧,舒然也跟着一起去了,真的买了鞭炮,还买了不少,不过不是立即就放完,剩下的带去酒店放。
于是记者发现,国家颁布新刑法之后,舒然和徐慎立刻请亲友吃饭,还放了鞭炮庆祝!!!
实锤了,实锤了。
“你都当爸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儿?”徐慎说。
“慎哥?”陈凯看了一眼屏幕:“我打的不是舒然的电话吗?”
“我俩还分这个?”徐慎翻白眼。
“请吃饭!”陈凯管他是谁,都一样!
“怎么了?在方婕家饿着你了?”徐慎嘲笑说。
这是一条没有多少人关注的新刑法,却是舒然和徐慎,期盼已久的。
等到尘埃落定后,两人反而很平静,一时除了每天都有的拥抱亲吻,不知道应该做点儿什么。
“不是罪了,”舒然笑着说:“慎哥,咱们要牵着手出去溜一圈吗?”
“不好吧?”徐慎也笑了:“国家才刚颁布的新刑法,咱就这样做,那也太高调了。”回头准上报。
“那缓两天?”舒然嘴角的笑容收不起来。